,乔绵嫁给了他,他的内心虽是抗拒的,但相处过后,他感觉自己已经在慢慢接受乔绵,甚至已经爱上了她,但乔绵却
陆亭川双眼发红,头痛与心碎的滋味交加,他望着窗外的雨,心情无比沉重。
冲出陆家大门,陆亭川去了文思然的墓地。
天空还在下着雨,黑漆漆的墓地因为雨的衬托显得更加阴森,陆亭川径直来到文思然的墓碑旁。
好久没来看她了,上一次还是他刚从植物人醒来的时候。情不自禁记起那时,那天他在墓地,乔绵也悄悄跟随他到了这里,却忽然冲出几个袭击他的男人,为了保护乔绵,自己胸口还受了伤。
陆亭川伸手去摸自己胸前的伤疤。一年了,疤痕依旧明显,用手触碰起来依旧渗人。时间过得真快啊,陆亭川感叹,脸上扯起一丝苦笑,原来一年的时光足以让他爱上乔绵,却也足以失去她。
“思然你过得好吗”他嘴里喃喃自语。
雨淋过他的头顶,再到硬朗的脸庞,再到匀称有力的肌肉上。每一滴雨水的淋下,甚至都像乔绵身上的触感,软绵绵,痒痒的。
真是疯了!满脑子都是乔绵,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思念。
“思然,我应该怎么办”陆亭川蹲下身来,用手去抚摸着冰冷的墓碑。
整个墓地都笼罩在黑夜里,寂静无声,只有下雨的声音。陆亭川没有一点恐惧,当兵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可此时他却心疼文思然,要永久的躺在这里。
“思然我对不起你”陆亭川的军装已经湿透,他脱下外套,去搭在文思然的墓碑上,无力的为她遮挡着雨水。
“思然,我还对不起乔绵,你说,是不是我害了她思然,你告诉我”
他像个孩子一样伤心难过,平日里所有表现出的坚强c孤傲在此刻坍塌为零,上一次崩溃,是文思然逝世的那天。
今天,是知道乔绵离开的日子。
“思然,我升职了,可是我没法高兴,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分享。”陆亭川用外套将墓碑盖得严严实实,蹲坐在墓碑跟前,苦笑着与文思然说话。
他要被调去司令部,同时兼破狼特战队队长,是首长那边的命令,在陆亭川回家的途中电话告知,文件随后便会传达。
但陆亭川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丢了,即使升职有何意义?
雨一直下着,陆亭川靠着墓碑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雨后的天空格外晴朗,云层分明,天空湛蓝,陆亭川的头越来越痛,眼睛也发涩。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蜷缩了一夜的腿已经麻木。
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
陆亭川伸了个懒腰,从墓碑上取下还十分湿润的外套搭在手上。昨夜的情绪崩溃已经过去,今天的陆亭川又变回了那个骄傲c冷漠的陆亭川。
“思然,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陆亭川最后一次抚摸文思然的墓碑,念念不舍的离开。
他要去乔家,将乔绵离开的事情告诉他们。
不管他们是否知道,陆家总得主动去说明。
因为头有些疼,开车的中途陆亭川去买了药,匆匆吃过后又返回陆家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才到乔家。
这时刚好十点半,正是谈话的好时候。
将车停好,陆亭川走进了乔家大门。
没有提前打电话告知,但乔镇南应该在,他原本将手上的事务多半交给了乔邦家,已退居幕后,做个颐养天年的老人。
“陆少爷?您来了。”正在打扫院子的保姆见到陆亭川,热情的招呼着。
“嗯。”陆亭川礼貌的点点头,便往里面走去。
不出所料,乔镇南正坐在一楼客厅,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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