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苦笑啊,之前他就说过,可能还有无法避免的战斗,现在也算是应验了。
“表哥,你看那个。”静儿指着角落里一个兵器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一看,却发现那个兵器架上,就只放了两把武器,一把钩戟,一把双刃矛。这没啥好说的了,左手空空的,总是觉得不太舒服,现在人家都给我准备好了,哪有不用的道理。
左手握住那杆双刃矛,拿了起来,感觉比我惯用的那把要重。之前被人面章袭击的时候,我的左手被那怪物吸了血,所以一直感觉比较麻木无力,现在虽然好了很多,却依旧赶不上平常时候的力道。这杆双刃矛拿着略有些吃力,不过我依旧没有去找别的武器,既然咱是奔着冉天王来的,就得有点冉天王的样子不是。
瞎子在休息的时候听了我们一路过来遇到的事情,也知道很可能有战斗发生,在兵器室里挑了一把偃月刀,老古重新挑选了一把匕首,不过我总觉得他挑的兵器都是做纪念品用的,因为把匕首别在腰上之后,他手里紧握着的还是那把工兵铲,后来在我们的注视下,他又挑了一面比较大的木盾。至于静儿,手上拿着的依旧是英格拉姆m10,对这样一个女孩子来说,冲锋枪自然要比冷兵器来的划算,不过为了安全,我还是建议她选了一把木盾,挂在左胳膊上。
整装完毕,就该奔赴战场了,站在那扇尚未开启的石门前,我不由得一阵苦笑,石门上面只刻了一个字——斩!
隆隆声中,石门打开,一间足有五百平方米的巨大石室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石室里,约莫有三百名形容枯槁手持弓箭和马刀的士兵骑在同样形容枯槁的战马上,浑身上下都落满了灰尘。在石门打开后,那些士兵和战马的眼睛纷纷由孔洞的灰白色渐渐变红,直到成为血红的颜色。
“嘎吱”“嘎吱”士兵们一个个都开始活动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一部年久失修的机器正要发动一样。
“看衣着,这些是鲜卑骑兵。马匹用铁索相连,可以增强冲击力,后世完颜金兀术用的拐子马就是从这里发展出来的。说起来,这是一个放水的关口,小沈啊,主要就看你们哥俩的了。”老古说着,一工兵铲削掉了最近的一个马头,然后毫不犹豫的把跌落马下那个还没完全复苏的骑兵脑袋砍了下来。
“哒哒哒哒”,冲锋枪的声音再度响起,转眼的功夫,就有无名士兵的脑袋被打成了烂西瓜。我和瞎子对望了一眼,挥起武器,杀向了那些还没彻底醒过来的骑兵。
老古说的没错,这一场,根本就是给我们开了作弊器。骑兵这种东西,需要有冲锋的距离才能发挥出威力,更何况这还是冲击力更大,但是灵活性更低的拐子马,面对在步下灵活游走的我和瞎子,那些骑兵们连躲得机会都没有,而他们的马刀因为长度的问题根本就够不着我俩。只有一些弓箭尚未腐烂的士兵能对我们造成点威胁,不过因为弓箭的状态并不好,准头奇差,只有一支插到了瞎子的大腿上,而且入肉也不深,瞎子都没当回事。
渐渐的,三百鲜卑骑兵都苏醒了过来,这让我和瞎子这边的压力稍微大了一点,不过虽然我们是各自为战,拐子马骑兵却没办法对我们完成包夹,被我们借着兵器优势砍得人仰马翻。更搞笑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马上很被动的鲜卑骑兵,却死活不肯下马步战。如果他们肯下马的话,凭着马刀还是会给我和瞎子带来一些麻烦的。
静儿他们那边则更夸张,老古和静儿退到了墙角,老古挡在静儿身前,手持木盾,抵挡着飞射而来的箭矢和马刀,静儿则躲在他的身后射击。
这丫头的枪法,真的是没的说啊,当我们四个人把这间墓室里的三百鲜卑骑兵都干翻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至少有一半以上的鲜卑骑兵是被静儿打爆了脑袋,我和瞎子砍翻的只有一少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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