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别墅的规模不大,也没有什么佣人,甚至女人带我走进的那间房间除了空间稍微大点外,在布置上和那些快捷酒店也是相差无几。女人一路上都没有多说什么,进了房间后,更是直接把我推进了浴室。
说实在的,哥也打算洗洗了,虽然那会儿穿着工作服,可是那些味道啊,就和网吧里的烟味儿一样,无孔不入,至少现在我的头发肯定是能臭死人的那种。说起来画皮鬼的这个法术真的是很神奇,我现在整个人都套在人皮里偏偏我的头发却能露在外面。
当然,我可没有什么洗白白以后那啥啥的想法,除了洗洗臭味,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给左手的手心上开个口子。虽然,画皮鬼是绝对不会乐意让我对它的收藏品这么干的,可我要是不开个口子,等下真打起来,就不只是开个口子那么简单了。
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房间里的那位尊使已经脱掉了兜帽长袍,换上了一身性感的粉红色薄纱睡裙,坐在床边上,脸上的面具也已经摘掉了,而那张脸竟然是任菲娜!
我的心顿时加速跳了起来,怪不得刚才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没想到她竟然就是钱潇雪的妈!那我把事情托付给钱潇雪去办是不是等于把家门钥匙交给贼了?
“怎么?年轻人,一副吃惊的样子,你的嘴巴里都能塞进去一颗鸭蛋了,虽然我知道我长得很漂亮,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毕竟啊,年纪在这里摆着,比不了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女人非常做作的撩了一下发丝,可是语气中却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不,不对,这个女人不是任菲娜。任菲娜的面部非常的干净,完全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而这个女人的嘴唇下面却有着一颗痣。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那口气又提了起来。
相对于并不熟悉的我,这个女人和王半山的交情应该更深厚吧,可是她在和王半山接触的时候,都是把自己罩在黑袍里,还戴着个面具,如今大刺刺的把这一切全都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这说明什么?
再联想到之前王半山那种死了儿子一样的表情,我终于明白了。
秘密这种东西,只要有第二个人知道,就很难成为永远的秘密,除非那个人在把这些说出去之前就已经死掉了。以我和她的熟稔,她是不应该让我看到她的脸的,这么做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在我面前的漂亮女人,其实就是只黑寡妇!
旋即,我笑了出来,刚刚的那种紧张,完全是怕被戳穿才产生的,现在想明白了,反而就无所谓了。既然她想要杀我,那么无论她能否戳穿我的伪装都不重要了。“尊使大人,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突然发笑,似乎也让这个女人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就恢复了常态,“问吧,只要不是很麻烦的问题,我想我是会告诉你的。”
“哦,那您是否认识一个叫钱潇雪的女孩儿?”
“潇雪?”女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这样的花花公子是怎么认识潇雪的?”那一瞬间,我分明感觉到女人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杀意。
“没怎么啊,经常在一起玩的朋友,我就是觉得你们长得有点像。所以问问。看来尊使真的认识潇雪那丫头啊。”
“一起玩?”这一次女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显然她虽然没见过关长寿的儿子,却对这小子的品行略有耳闻。一个女孩子和这种败类一起玩,显然不是什么好事儿。
“哦,别误会,就是看看电影,吃吃冷饮什么的。”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盘算着要把这个女人打成什么样子。她那浓烈的杀意分明就是在告诉我她还是挺疼爱钱潇雪的。虽然她是个邪教分子,但是钱潇雪的意思还不明确,我并不想因为杀一个无关紧要的邪教徒而和那个一直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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