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个赵权龙带着黄永成往五河县县衙赶,此时的赵权龙仍旧将王宏声的面皮戴在脸上,在别人看来还是王宏声。在半路上,卢忠接过黄永成,背在自己的肩上。
卢忠不禁对赵权龙笑道:“赵先生,你的计策真是太高明了,这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估计县衙那里也绝看不出你的破绽。”
赵权龙边走边对卢忠道:“卢忠啊,你跟了我也有好几年了吧,算你还比较老成,也是我值得信任的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好像也是五河县的人。”
卢忠感慨的道:“是啊,一别五河县十几年了,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念五河县,我父母亲人都死了,想起来也伤心。”
赵权龙道:“这样混乱的时代谁人不伤心呢。”
卢忠不禁看了看赵权龙道:“赵先生,你说咱们还能不能将郑家的势力赶走啊,这都十几年了,百姓民不聊生,这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赵权龙心里也是没有底,一想想十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心里还是隐隐作痛,只是道:“我想该是快了,邪恶终究是长不了的。”
卢忠也“嗯”了一声道:“我想也是,现在天赐一个甄柯,一定是给郑家埋葬的人物。”
卢忠说到甄柯,倒让赵权龙思考了一番,然后问道:“卢忠,你相信这个甄柯吗?”
卢忠知道赵权龙肯定想到了什么才问的,于是道:“赵先生这个问题不该问我,他刚来矿区的时候救过我的命,所以我回答不了赵先生的问题。”
赵权龙道:“我知道,你也用不着谨慎说话,就说你直观的感受就行了。”
卢忠想了想道:“我觉得他好像处处为别人着想,这种人应该坏不了。”
赵权龙点点头道:“甄柯是值得相信的,但是我不相信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女人?”卢忠好奇起来,“他身边有女人吗?”
赵权龙道:“他在俞家嘴迎娶了江文燕做老婆,这个江文燕也是聪明绝顶的女人。可是我怎么感到脊背发冷。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来历。”
卢忠笑道:“赵先生你是多疑了,一个女人再怎么聪明还能聪明到什么地方?再说,有这样聪明的女人帮着甄柯,不也是宏开会的福气吗?”
赵权龙叹道:“你不懂啊,但凡是聪明的女人,又是极其神秘的,就是有问题的。甄柯年纪还轻,又血气方刚,对于聪明美丽的女人哪有识别能力啊。不过从现在的局势来看,咱们还是掌控着大局,只要咱们的心细一点,做事谨慎一点,该不会有什么疏漏。”
二人说着话,到傍晚时分就到了五河县县城。五河县县城是距离江桥镇八十里的一个交通发达的平原地带上面,四面河流众多,田地肥沃,作物丰富,是个美丽富饶的地方,历代都是五河县县衙所在地。
五河县县城人口两百万,有高大的城门出入,是个相当繁华的县城。赵权龙到了城门之下,城楼上的官兵见一队人还背着一个穿着官服的昏迷人,都很是不解,于是拦住城门盘查。赵权龙拿出王宏声的官牒道:“本官五河县县尉王宏声,带黄大人回城疗伤,谁敢阻拦?”
官兵一见是王宏声大人,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哪敢阻拦,一个个笑容满面的迎着赵权龙等人进了城。
赵权龙一进城,就直奔县衙而来,此时的五河县县衙非常冷清,黄永成这几天都在外面,值班的牙槽也懒得上班,都在值班房里掷骰子赌钱呢,县衙冷清凄凉,值班房却是热闹异常,喊叫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赵权龙和卢忠等人直接去了县衙,将昏迷的黄永成放在案桌上,此时从县衙的后堂转过一个带着青色小帽的人,来到赵权龙面前行礼道:“赵先生,一切安排好了。”
赵权龙一看,此人正是先一步到此的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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