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是初段呢？不可能是最近才开始玩吧？”

    “啊！因为我之前的卡片掉了。”

    “卡片？啊所以使用者记录也消失了。那之前那张的等级应该也很高吧？”

    “嗯，lv99，全国排名。”

    这种对手怎么可能赢得了啊！

    用初段的称号根本就是诈欺！

    唉。

    杜鹃用熟练的动作结束游戏，收好随身行李后从座位上起身，向意气消沉的小白眨眼：“要不要休息一下？我请你喝饮料代为赔罪。”

    出店门买了贩卖机的饮料。

    杜鹃拿起两罐咖啡，将一罐交给小白。

    “谢谢谢。”

    “不用客气，跟你今天给我的经验值比起来不算什么。”

    “”

    虽然的确是那样没错，但真希望杜鹃不要提起这么多次。小白愈想愈郁闷。

    两人并肩站在贩卖机旁，小白大口喝下咖啡，咖啡豆的苦涩香味瞬间充满鼻腔。小白松了一口气后看向杜鹃：“杜鹃你是住在这附近吗？怎么记得你之前说自己是搭地铁通勤。”

    我还记得昨天早上跟周部长谈到误点的状况，杜鹃住的地方应该离这挺远才对，该不会是我听错了？杜鹃摇头否定：“今天是来赴约的，等一下要跟夏雨荷见面。”

    “和夏雨荷？”

    杜鹃点头：“那孩子只要不管她的话，就会不分昼夜地工作，不偶尔带她出来走走不行啊！像是买东西和看电影之类比较女孩子气的休闲活动。”

    “女孩子气吗？”

    完全不适合夏雨荷的一个词汇。虽然面貌相当端正，服饰品味也很好（先不论是否有看时间、地点、场合），只要夏雨荷跟同年代的女孩子们一起讨论食物跟艺人的话也许——

    不行，完全不能想象。小白脑海浮现万年板着脸孔，谈论工作的夏雨荷。完全无法想象她私底下的模样。

    “夏雨荷很喜欢工作呢。”

    小白问了一个不用问也知道答案的问题，一定是很喜欢才会热衷于工作。但是杜鹃歪着头，发出“嗯——”的声音。

    “可能跟喜欢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

    杜鹃困扰地抿着嘴回答：“她的情况该说是只有工作呢还是该说没有其他选择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会比较贴切。”

    “？”

    小白不明白杜鹃话中的含意。杜鹃笑着抓抓头：“抱歉，说了一些让人摸不着边际的话。”

    “不”

    “小白呢？工作得开心吗？”

    “我看起来开心吗？”

    “有时脸色看起来很像死亡鬼屋里的僵尸。”

    小白低下头：“那就是那样。”

    “但是昨天看起来有点开心。”

    小白不禁佩服杜鹃的观察入微，前天跟夏雨荷吵架时也在关键时刻现身，该不会躲在哪里观察状况吧？

    “其实，我还搞不太清楚。”

    两手握住罐装咖啡，注视着罐口。空虚的洞口彷佛代表自己的内心。

    “设定的机器如预期启动时，我真的很开心。但是熬夜和一整天毫不休息地工作之类的事情，我没信心可以持续。像夏雨荷一样不断工作我无法办到。”

    而且——小白继续说道：“我只是以为想成为刘明宇前辈那样的人才会选择这间公司。但是那全都是假的，知道那只是人力资源部捏造出来的事情后，我就完全不知道要朝什么目标前进了”

    “啊！抱歉，那是我写的。”

    咦？

    小白拾起头。

    杜鹃尴尬地别开视线：“我之前曾做过撰稿人，人力资源部知道以后就拜托我写个求职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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