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吧的常客,和老板非常熟悉,因为几乎每天都会过来,老板干脆把他们常来的那间屋子完全停止供应了,专门给他们留着,也算是变相的拉住客人。
今天也不例外,李明伦等人刚刚走进酒吧,正巧看到梳着马尾辫的老板,几人走上去招呼几句,老板忽然很奇怪的问道:“蒋飞没事吧?我看他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公司出什么问题了?还是他自己工作的问题?”
老板是真的很关心这个,他这边不是酒吧聚集区,虽然生意也还不错,但能有李明伦他们这种最多人数达到十几人,最少也有七八个的固定客源,任何人都不会想放弃的,如果公司出了什么意外,这帮人很可能要各奔东西,以后自然不会再来他的酒吧了,如果是蒋飞自己的事情,他作为一个还算熟悉的朋友,也必须要关注一下,显得自己有些人情味。
可问题是李明伦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听说蒋飞已经到了,而且脸色还不太好,顿时就愣住了,满脸疑惑道:“公司什么事都没有,他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下班前好像还挺高兴的,刚才下班时候他就不见了,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事情先走了,想不到一个人来了酒吧,他跟您说什么了吗?”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也什么都没说,进来之后脸色惨白惨白的,我叫他他也没理我,然后就直接进屋去了。”老板指了指李明伦他们经常去的那个包间,苦笑道:“你们赶紧看看去吧,别再出什么事。”
“行,那我们先过去,您等会儿给我们送点酒和吃的来,和平常一样就行。”李明伦和蒋飞的关系还不错,听说朋友状况不好,也觉得有些焦急,几步就走到门口,刚刚将门把手拧开,忽然有一种毫无征兆的危险预感传来,让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跟着就看房门已经被踹开,蒋飞从里面冲了出来,拿着半个碎酒瓶朝他胸膛戳去。
李明伦勉强算是个练家子,大学时候体育不错,还学过半年的武术,虽然都是些花架子,但最基本的反应还有,见蒋飞此时满脸横肉,表情阴森的可怕,嘴角边上还有不时渗出来的白沫,握着酒瓶子的手被碎玻璃割伤,鲜血顺着瓶身往下流淌,他本人却好像丝毫没有受伤疼痛的感觉,顿时觉得有些不妙,马上抄起旁边一张桌子护在胸前。
刚刚把桌子举起来,蒋飞的酒瓶子就扎了过来,正好戳在桌子下面的横栏中间,瞬间化为碎片,可还没等李明伦为自己的快速反应窃喜,他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了过来,直接将桌子撞歪,斜过来的桌角则重重磕在他额头上,他觉得额头部位钻心的疼痛,一股热流顺势淌了下来,糊住了他的左眼,也让他生平第二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害怕。
上一次感到害怕,还是他五六岁的时候,当时和小朋友一起爬树摘枣子,不慎从将近两米的地方跌落下来,那段很短的过程中,他感觉到了一种叫做害怕的东西,而今天这个似乎更加短的时间里,这种感觉又重温了一遍。
加上眼前蒋飞那狰狞而又阴森的表情,似乎一定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态度,更是让这种恐惧情绪蔓延起来,李明伦最初还想要喊上两声,无论是出于吓住对方,还是要让对方冷静的目的,多少应该有些用处。
可现在他根本没这打算了,将桌子往正扑过来的蒋飞身上一扔,惨叫一声转身就跑,蒋飞则一拳将飞过来的桌子打烂,根本不管被木屑刺伤的拳头,迅速追了出去,有眼尖的同事朝桌子破洞处看去,上面竟然能够看到蒋飞手上留下的丝丝血肉,在配上酒吧此刻有些昏暗的灯光,显得格外恐怖,让人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酒吧此刻早已经乱套,毕竟出来一个似乎不把自己当回事,又执意想要杀人的家伙,没有哪个正常人会保持淡定,酒吧老板反应倒还算快,立刻打电话报警,其余的同事则一窝蜂的追了出去,一边喊着蒋飞的名字,一边慢慢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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