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是个非常适合旅游的城市,当然也是艺术爱好者的天堂,这一点在全世界都不是什么秘密了,我们三个虽然不是什么艺术爱好者,但却都是妥妥的装逼爱好者,因此来到这里是非要好好逛逛不可的,尤其是孙古船老师,作为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他原本打算在国内好好看看各种装饰品之类的,这趟来到巴黎正好可以在这边,尽管这边不少东西其实都是中国制造,但女孩子们总归还是喜欢嘛,买点给梁颖带回去,就当做俩人结婚时候除了戒指之外的聘礼了。
当然,这也就仅仅是说说而已,孙老师还真未必有那个兴致去逛什么礼品店,我们都属于游走型号的,还是看风景更符合我们对于生活的态度,买东西什么的一般都是女人做的事情,尤其是孙老师,在国内他经常跟梁老师出去逛街,估计这个挑夫的角色早已经扮演够了,好不容易能够自己出来玩,我觉得他对于到处逛商店应该是没什么兴趣的。
很快,我们就研究好了出行路线,其实这研究跟没研究也差不多,因为我们根本不用坐车,完全走到哪算哪,想要到什么其他地方去玩,也是简单得很,根本不需要该换路线,直接找个僻静所在飞过去就行,这方面比起普通游客来强了太多,也就不必制定什么行动路线,哪怕是到最危险的,抢劫案最容易发生的那些街区,我们同样也是无所畏惧。
第二天清早,我们就开始了自己的巴黎之旅,因为研究了半天也没琢磨出究竟该去什么地方,我们干脆就沿着大街慢慢行走,途中只要看到有什么不错的风景,就驻足在那里看热闹,到了广场上见到那些杂耍和弹唱卖艺的,也会停下来看一看,听一听,总之是完全放松心情,根本不去考虑什么正经事情,一切都已吃喝玩乐为主,过一段闲大爷的好日子。
孙古船嘴里吃着冰淇淋,含糊不清的说道:“这法国看着还行啊,早知道我几年前就应该过来逛逛了。”
我毫不客气的揭穿道“几年前除了林大少之外,咱俩可都是穷光蛋,甭说法国了,国内咱俩都未必玩得起。”
林大少立刻摆出了一副暴发户的嘴脸,哼哼唧唧道:“你俩现在就不是穷光蛋吗?这次的机票钱可还是我出的呢!”
面对这种红果果的炫富,我跟孙古船丝毫不加理会,我们的原则从来都是哪怕花别人的钱,如果对方找茬儿也不给人面子,更不要说林大少这种熟人了,都是嬉皮笑脸当没听见,继续聊着周围的风景,林大少这人脸皮更厚,开始讲述自己上一次过来时候吃过的好东西,正因为这种愚蠢的行为,他被我和孙老师联手讹了,让他请我俩吃中午饭。
这种事情不是头一次发生了,之前在燕城的时候,偶尔我们出去溜达,林大少嘴上没把门的,就曾经说自己在西北的时候吃过那些味道最纯正的烤肉,随后他就被迫请大家吃烤串儿,但无论如何他就是改不掉这个毛病,又或者他自己根本就不想改掉,这只是他的一种交朋友的方式,因此我跟孙古船非常尊重他的选择,吃过午饭之后,下午他继续请客吃小吃。
走着走着,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们的周围似乎出现了简单的灵气波动,这让我非常惊讶,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种波动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赶紧停住脚步,说道:“你俩有没有觉得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有点,但捕捉不到,好像根本没凝聚成形,说是鬼吧,好像也不是,但肯定不是人。”孙老师首先说道,随后开始向周围四处张望,试图发现点什么,但一时半刻之间却什么都找不到,眼神儿看起来比我都迷茫。
林大少比他要矜持点,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最关键的是他根本没锁定目标,否则估计早就喊出来了,即便这样他也是动作非常夸张的注视着四周,同样也被四周的游客和过路人们注视着,大家要么以为他是个神经病,要么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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