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不长,物是人非。
迷迷糊糊的不晓得时辰,就听到宿舍楼后边的田野上传来了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我一个蹶子就坐了起来,恍惚之中以为回到了农村。
打眼一看脱落的墙皮,松了口气,原来在学校,想是谁家老太太又在田野上非法养鸡了。
我叹了口气,此间事了是应该回家一趟了,上次出来把老爷子气够呛,他说让我这辈子不许回家,嘿嘿,我是他孙子,不回家我上哪去而且自从地府归来以后,我前所未有、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一个人
简单的将寝室收拾一下,屋里跟猪窝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大家可以懂的,毕业了,也没人检查卫生,三年的憋屈全在最后的半年为所欲为。
我收拾了半天,锅碗瓢盆叮当作响,何阴阳这小子依然睡得很熟,我索性下去买了早餐,肉包子的香味飘然而出,这小子一个激灵就窜了起来。
“去!先去洗把脸!”
我拍开了他将要拿包子的手,却没能成功,丫的一口就将巴掌大的包子塞进了嘴里,嘟哝道:“我没脸,不用洗!”
好吧,你赢了。
吃了饭,我俩直奔大学城街道派出所,本想八抬大轿把老大抬回去,毕竟他这些日子在号子里受了不少苦,等他出来之后咱就直奔馆子大吃一顿。
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一进派出所,民警们了解了我俩死而复生的情况之后,都狠狠地长大了嘴巴,起码都有鹅蛋大小。
所长亦步亦趋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亲自接见了我们两个生命的奇迹。瞪着眼睛道:“不能够啊!法医都鉴定你们完全没有生命特征,你俩怎么又活了呢!”
你大爷的!还他娘的所长呢,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呢,听你这意思还不想让我们活是咋滴。
我们说明了来意,要给老大澄清罪证,老大他不是犯罪嫌疑人,你们给抓错人了。
所长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人不在我这,已经移交给东陵分局,你们若是想结案,还得去分局走一趟。”
所长说着就拿起电话给分局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挂了电话道:“我现在派人带你们过去。”
临走的时候我问起所长,那天究竟是谁报的案?这个问题一直盘绕在我的心头,他大爷的,要让我这种是哪个鬼东西在作祟,我非宰了他不可!
所长想了想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报警的人用的是公用电话,我们没能联系到他,现在想来应该是一场误会。”
误会?我两对这个词感到不可置否。
恐怕并非误会这么简单,其中必有蹊跷,等将老大救出来,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派出所的同志开着一辆破旧的捷达把我们送到了东陵分局,说明了情况之后我和何阴阳被带去做了笔录。
“我叫何阴阳!他叫韩冬!”
“不,我叫何阴阳,他叫韩冬!”
笔录刚开始,在登记姓名这一项上就出现了较大的分歧。
“你俩到底谁是韩冬,谁是何阴阳!”笔录员气愤地看着我们,以为我们是在开玩笑没个正行。
我狠狠地拍了何阴阳一后脑勺,丫的终于反应过来,“哦哦,我是韩冬,他是何阴阳。”
接下来的笔录很顺利,只是关于‘当时生命迹象全无’这一项实在隐瞒不过去,我们索性就实话实说,说我们偶尔得到了大仙的指点,得到了去阴间的方法,老实说,去救一名失踪同学。
我们不得不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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