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很明显地失控了,徐辉焦急地点了几下4楼,可是电梯就是不听话的一个劲的往上窜。
我顿时慌了神,我不是怕鬼,长这么大我和何阴阳见鬼的事多了去了,早已习以为常,先头说了,我有点轻微的强迫症,如果把我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徐辉年龄大,比我们沉稳一些,掏出对讲机要与他的手下取得联络,却没想到信号不好,竟然联系不上。
对讲机滋啦啦的响,传出刺耳的电流声,仔细一听,里面仿佛有着女子的呜咽声,有些渗人,我赶紧让他把对讲机关了。
徐辉拍了拍对讲机,对讲机好像坏了一样怎么关也关不上,聒噪的令人心烦,电梯还在上升,十一、十二十七、十八.
轰隆!
就在电梯升到十八层的时候,整个大楼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上升的电梯失去电力的支援陡然停了下来,一阵剧烈的晃动之后又突然下沉了几分才终于停止了震荡。
妈的,这个时候竟然停电了!
这时候也就是下午五六点钟,天还没黑,大厦里虽然光线昏暗,但是我们适应了光线之后还是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况,可以看到一楼的警员们在仰头看我们,我们三人打开了手机屏幕不停地向他们摇摆示意。
徐辉用手扒了扒电梯的缝隙,电梯纹丝不动,我不禁笑了笑,这电梯是最好的德国电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扒开的。现在只能等楼下的人爬上来拿工具撬开我们才能出去。
我无力地坐到了地上,此刻的我浑身大汗淋漓,比洗澡还痛快,强迫症的人真心伤不起,在电梯里多待一秒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想要发疯。
徐辉的对讲机还在响,吵得我心烦意乱,忍无可忍,在他愕然的目光中我从他手里抢过对讲机狠狠地把电池拆掉,世界终于安静了。
何阴阳告诉徐辉我有强迫症,这时候最好别惹我,徐辉理解的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冒汗的缘故,我突然感觉浑身特别冷,再看何阴阳和组长也似乎缩了缩脖子,才知道是电梯里的温度在下降。
我和何阴阳对视了一眼,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煞气在缓缓逼近。
一种直觉越发强烈,是她来了!
现在还没黑天呢她就敢出来,这似乎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心头沉重了几分,她的不寻常对我们来说可并非是什么好消息。
徐辉阴阳眼一阵青光闪烁,似乎也感觉到了异样,脸色十分警惕,“这帮兔崽子怎么还没上来!”他兀自嘟囔了一句,电梯里的温度已经降至了冰点,我们仿佛成了冰柜里的冷藏物。
我和何阴阳对于煞气的敏感要比徐辉强烈的多,此刻我感到浓烈的煞气不断地钻进毛孔里,冻得我直打哆嗦。
嘻嘻嘻!
一连串阴邪的笑声从电梯里传来,令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瞬间爬上了我的头皮,四下一看,确定声音是从对讲机里传出来的!可是对讲机明明已经被我卸了电池怎么可能还会发出声音?
一股凉气直冲脑门,我抬头一看,一层白霜正在头顶缓缓凝聚望见这一幕,我眼中瞳孔骤然紧缩,这是极阴水煞!
何为极阴水煞?那是阴气凝聚到极致的称呼!比玄阴水煞更甚!当初玄阴水煞就差点让我送了命,虽说如今我们道行大增,但极阴水煞却是从来没有见到过!我心头狠狠地跳了起来,这也就是说明这妖孽非比寻常,如今已经进化到了一种极致!
温度越来越低了,电梯如同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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