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埋了多少年了~
即便是乐器,怕是也坏了~”
“别,咱家少爷见多识广,拿给少爷瞅瞅~”
“也行,少爷就在那里,快去~”
“急什么,冲洗一下再拿给少爷~全是淤泥,你傻啊~”
……
那家丁说着,将手中的枪用清水冲洗了一下,迷彩涂装的枪体,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光亮如新。
“虽然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这花色还挺漂亮~”
家丁一边嘀咕,一边抱着它朝西门庆大步走来。
“少爷~少爷~池塘里挖出个东西,俺们都不认识,寻思着应该是把乐器~您见多识广……”
“噗!啪~”
家丁还没说完,就见亭子里的西门庆一口茶水喷出老远,手中的茶盏直接掉在青砖上,碎裂开来……
“少……少爷~您……”
“别动!站那别动!举起手来!”
家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做错事惹到了西门庆,立刻站在原地,高举着手中的枪,不敢动了。
不由得他不害怕,因为,自打他来到西门家做工,就极少见西门庆发脾气,更别说是摔东西了。
这下,把他吓得不轻。
听到这里的动静,远处的几人也吓得停住手里的活计,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我……”
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场景没有变化!
“我去~”
再次闭上眼睛,颤抖着手狠狠揉了揉,再睁开,除了有些眼花,周围的一切还是没有变化。
“我了个去!”
西门庆一拍大腿,三步并作两步,从亭子里冲了出来,来到那家丁身边,一把将他手中高举的枪拿了下来。
精神高度集中,且极为激动的他,根本没注意到那家丁都快哭了。
可不咋地?平时不生气的人,生气起来才是最最最可怕的~
如果整天生气,人们就变得麻木,习以为常,甚至当成笑话。
就比如:“你看那谁~又双叒叕生气了呢~”
“可不嘛!奶凶奶凶的!超级凶~”
“好吓人哦~哈哈哈哈~”
……
西门庆此时眼里再也没有其它东西,耳中也听不进任何声音。
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物件儿……
颤抖着双手,轻柔的抚摸着~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阿呸!
还是原来的花纹~还是原来的触感~
感受着枪身传递来的光滑,冰冷~
西门庆心潮澎湃,热泪盈眶~
“老伙计,没想到你也来了!咋不早点出现么!害我孤独那么久~”
感动哇~
是的,感动~无以复加~
这不是旁物,正是他前世里临死前还挂在身边的带着消音器的迷彩涂装的scar自动突击步枪。
不不不,这一刻,对西门庆而言,scar已经不再是一把武器,而是亲人,兄弟,挚友,甚至是妻子,久别重逢的情人~
“吧唧!”
众目睽睽之下,西门庆抱着scar亲了一口~
接着仰天大笑~笑得满眼泪花~
“赏!今日但凡参与挖池塘者,每人赏银一千两!”
留下这么一句话,在家丁们难以置信,目瞪口呆之中,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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