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珍惜我们之间的这份情谊~你们要走,我本不该拦着,但是我想说的是,读书何必回家?在这京师就不能读书了么?你们可以去国子监,去太学,对你们的前程也是大有裨益,而我们兄弟姐妹,还可以经常相聚,这样不好么?”
“三弟,我们又何曾想要和大家分离,只是,这国子监太学,向来只收取官宦和勋贵家的子弟,我等一届平头百姓,哪里进得去呀~”
“如果二哥是为这事儿烦恼,我看大可不必,如今诗会刚发榜,你们都榜上有名,可谓是整个大宋的精英,如今的端王赵佶与我兄弟想相称,驸马都尉王诜,户部尚书蔡京之子蔡攸与我交好。就凭这几位,保举推荐你们进入太学,想来并非难事,你们在此求学,稍后给家中去封书信,让家人一并来到京师,岂不更好?”
“三弟,如果,真照你所说,我愿意留下!”
“三哥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李光、李纲、李弥逊三人听到西门庆的话,也觉得如果他所说可行,那自己留下来,就再好不过了,于是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眼里的不舍,落寞和无奈,也烟消云散。并不是看中自己的前程,更多的,还是这份难得的意气相投,难得的兄弟情义。
“如此甚好!你们先去歇息吧,我和大姐要谈些事情!”
几人随即点头离去。
“二弟,你与我有何事商谈?怎到还支开了他们?”
琴操不禁有些疑惑。
“大姐,他们三个都选择留下来了,不知你有何打算?”
“我回山中清修吧~”
“大姐既已决定遁入空门清修,在山中了却残生,那为何却要不远千里赶来这京师参加诗会?”
“这那僧人惠洪不野参加了么?我我只是”
琴操被西门庆问的,有些不知怎么回答,她一个女子,如今不过才二十五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放在后世,也不过才大学毕业罢了。
“大姐,早些年,你与苏学士之间的故事,大宋早已传扬开来,最后却以为这世俗伦理的牵绊,最终没能走到一起,你心灰意冷之下,选择独居深山,遁入空门,而苏学士这些年来也是因为党争的波及,仕途不顺,被一贬再贬,如今已被贬到大宋的最南端,那茫茫大海之中的儋州~如果朝中形势短时间内没有变化,说不得苏学士就再也回不来了,那不毛之地的儋州,怕也就成了他的埋骨之所~小弟以为,以姐姐这般刚烈执拗之性格,怕也不愿独活小弟若猜的不错,姐姐此次参加诗会,只是为了借诗会之命,让这天下人,让所有人记得,这世上,你琴操来过~让远在儋州的苏学士知道,你琴操还在等他~对么?”
此时的琴操从开始的羞涩,到回忆,到心酸,到痛苦,早已满脸泪痕,那委屈,伤心的泪水像泉水一般不断的从眼眶冒出~
“你说的没错,当年我本也是生在官宦之家,可在我十三岁时,被抄了家,家人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最终剩我一人无依无靠。无奈之下,才卖身青楼之中,整日抚琴唱词,终日强颜欢笑,取悦世人~没有一天开心的日子,很多人见我美貌,多次想夺去我的贞洁,我使劲浑身解数与之周旋,至今仍旧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但当时,我也不知我还能撑多久,每每思之,便暗自垂泪。我从小便喜爱诗词,在诗词一道也颇有造诣,闲暇之时改了秦观的一首词,自此,颇有些名气。那一年,他到杭州任知州,正是官场得意之时,听闻我的名字,便去与我结识,初次见面,便一见钟情~”
琴操讲述着,突然顿住,好像陷入了当年初见苏轼之时,那四目相对,一见倾心的美好回忆里~
“自打那日之后,他频频带着知己好友去听我弹唱,并一起烹茶论诗,有黄庭坚,有秦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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