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力量?”
“我也半知。”
华锦媗蹙眉,神色慎重。
——他们此行就是为了救焚音。
——倘若一无所获还累得凤金猊赫连雪白白遭罪,外加损失一艘价值连城的画眉舫,实不划算。
不行,华锦媗看了萧鸿昼一眼:“我需要时间思考。四日后,我给你答复。但是你必须确保他们这些时日饮食正常,无人打扰。你当然可以讨价还价,不过我早将画眉舫转交秦拂樱管理,我若乱他便狠,届时做出玉石俱焚的事那就皆大欢喜了……”
萧鸿昼冷了眼:“你居然舍得将画眉舫交给野心勃勃的秦拂樱?”
华锦媗幽幽笑道:“是呀,因为我们喜欢狼狈为奸,不像你贯当独虎。”
待萧鸿昼迈步离去,华锦媗依旧舒舒服服地半歪在靠椅上,感觉到庭院中一道折回的视线,她抬头对上萧鸿昼的眼睛,盈盈微笑。
萧鸿昼作个不失礼地拱手,这才走得彻底。
华锦媗立即托着肚子起身关门,断开庭院各种监视的眼睛后,她有点冷汗涔涔。如果萧鸿昼今夜是来杀她,她定无生还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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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李家主照常敲门。肖定卓不在,他是这里所有人最年长者,自然肩负照顾人尤其是照顾华锦媗的责任。但见华锦媗面色煞白,遂问是否又是身体不适?
华锦媗只说这些时日孕吐严重,身体怎么可能好?更何况还有烦人事的一箩筐!
李家主想想也是。
华锦媗单手支颌发了很久的呆,忽然询问李家主有关这一照城的“地底王宫”之说。
李家主表示“地底王宫”虽然有野史记载,可也就是野史传闻,不了了之,因为着实没有人见过,这种情况就像是别人随口说说一样,无从考证。
华锦媗“哦”了一声,有些事无从考证并不表示就不存在,纯粹是知道的人少、死了或者不肯说呢?
华锦媗问他能否想办法传信给拂樱楼。
李家主说周围守卫森严,而自己又无任何通讯工具,能传早就传出去请求救援了。
华锦媗不由得哀叹道:“难道真得只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李家主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我们身陷牢笼,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
华锦媗郁郁一笑:“但我还真不甘心……不到最后关头,不想认怂。”
李家主附和点头,毕竟华锦媗才是领导者,只是他也相信她即便再强终究是女人,女人脆弱的时刻总比男人多了些。
华锦媗幽深哀凉地坐了一会儿又开始不安分了,突然要向女皇请安,想一出是一出。李家主不解其意,却也只能服从性地跟着。
时已午后,王宫虽是一片暖阳,但冬初,空气依旧清冷。李家主扶着华锦媗在御书房外等候接见。琳琅女皇宣见,早已做好准备与华锦媗继续周旋试探,哪知她一进来就尬聊日常生活,直呼日子伐闷需要找一个趣人陪她打发时间。
琳琅女皇:“……”
华锦媗于是得寸进尺,点名道姓。
当天,校场练兵的庞英就懵懵地奉旨入宫,迎面撞见这样一张巧笑嫣然的脸时,连死的念头都有了。可她还能怎么办?庞英只能一脸谦恭惶恐地看着女皇,梗着脖颈赶紧对女皇的各种吩咐说是是是。转眼再到私下,就当着李家主的面一边悔不当初一边拔刀瞄准华锦媗要劈上去了,吓得李家主赶紧伸手拉住。
庞英瞪着她:“上回承蒙女皇宽宏大量饶我不死,这回你又想搞什么鬼?华锦媗,我都说我不欠你什么了!”
华锦媗见她这一副气急败坏要杀自己却只能做做样子的模样,险些笑岔了。
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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