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然后前院婢女再到后院去通知华锦媗一声。
华锦媗扬眉:“华水苏?他们找我干嘛?”
前院婢女回禀,华水苏说因她之事气得华国辅卧病在床,她伤心悔恨,听见父亲昏迷不醒却还喃喃唤着华凤池和华锦媗两兄妹,自己便亲自前来求妹妹回家一看,好歹是父女一场。
华锦媗冷笑,“仗着七年前签订的那封绝情书不好堂而皇之的现世,就老借机打亲情牌了?”
甘蓝不明白:“华水苏现在名声这么臭,怎么还敢抛头露面的出来?”
“正因为她名声太臭了,如果跟名声良好的你家小姐我站到一块,身为路人甲的你,作何感想?”
甘蓝撇嘴道:“要是小姐你跟她站一块,那我就鄙视你,物以类聚。”
华锦媗哈哈大笑,“就是这个糙理。我跟华水苏站一块,要么就让人觉得我跟她同副德行,要么是她跟我同副德行,再让我特地从新府跑到国辅府,自然也是一差一好平均水平的意图。笨丫头,可懂了?”
甘蓝咬牙懂了。甘宁道:“小姐,那我们这就回绝了吧。”
华锦媗点头道:“告诉华水苏,若是华国辅死了需要我扶灵,我才会考虑考虑。”
华水苏等到华锦媗这样的回复,顿时气得准备泼妇骂街,但身边婢女赶紧提醒她切勿再惹事,她只能咬牙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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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唐宜光再度拜访画眉舫的人,只是肖定卓这回邀他和两名小厮都上船区。两名小厮吃惊地望着主子,唐宜光略是疑惑但仍遵命。
这回,孔雀是在二楼船舱喝茶,还请所有人都来一杯。两名小厮受宠若惊的喝了一杯后,茶香四溢,昏昏欲睡,然后就不支地歪倒下去。
唐宜光吓了一跳,但他茶已喝了,却出奇地没有倒下。
孔雀面色自若的继续倒茶,道:“还请宜光皇子切勿见怪,只是有不速之客抵达,本门主怕待会交起手来,会吓到你身边的人。”
唐宜光顿了一下,忙问:“孔雀大人,是谁来了?”
“本门主在这弘阳城欲遮还羞地闹了一场龙船大战,这皇帝怎能不派人来查一番呢?”孔雀笑道。然后外面水面蓦然哗啦啦的翻滚巨响,江面蓦然卷起一层层骇浪,朝着停泊在岸边的画眉舫打下来。
“第一杯的茶味果真粗的不能喝呀。”孔雀将手中的茶随手颇到窗外。岸边那些青黄不急的大树突然重生嫩叶,佝偻的枝干挺直,绿意蜿蜒葱郁,如同鬼神般拔地狂涨,所有枝叶朝着画眉舫而来,然后在它四周交织成一个密集的笼子。
巨浪直接拍打在笼上,一层又一层。唐宜光只听得外面是翻江倒海的咆哮声,而船内确实归然不动,早知道孔雀道术高深,这一幕,确实叫他胆战心寒。
巨浪终于消失结束了。孔雀一口一口饮茶,叹了一声“好茶”后,交织的笼子豁然散开,那些枝叶回到岸边去,所有苍天大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恢复原来的青黄状态,然后全部枯黄,渐至枝杆叶全部枯萎成灰烬,岸边只剩下一些树根消失后遗留的坑,犹如昙花一现。
“本门主自认并无作奸犯科之举,国师大人却竟派人对本门主进行窥视埋伏,当然是令人惶恐呀”孔雀淡漠却狂嚣的笑道,但笑声却不含粗野暴戾之气,反而好像无双的公子在谈笑自若般,娓娓清脆。好似天塌了,依旧如此。
“不知尊驾是?”外面传来男子的齐声高喝。
这艘画眉舫真的是机关重重,譬如窗户——当它合上时,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仍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外面的一草一木。唐宜光往外探,就看到十个文质彬彬的儒服男子站在岸上问道。
孔雀轻笑而起,“若是美人儿,本门主乐意被喊小孔孔或小雀雀,若是男儿就喊一声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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