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标上凤池府所赠的字眼。故而华锦媗虽当面接收孔雀的重礼,在弘阳城引起不少风波,但这处理得体,不损凤池府的颜面,相反还得了名流更多好感。
凤金猊在城外校场练完兵,傍晚,二话不说就先赶到凤池府,直接将缰绳扔给门外,然后长驱直入,逮住了还趴在桌上研究青鹊石的华锦媗。
他促狭地走过去,“那只孔雀当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天天到处乱开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蜂引蝶呢?”
华锦媗立即反击:“天生丽质难自弃,我能有什么办法?”
甘宁和甘蓝在旁伺候,闻言手便一抖。
“脸皮真厚!”凤金猊绷着脸,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满头满身的汗,满身风尘仆仆。
华锦媗顿时捂住鼻子,道:“哇,你全都是汗臭味!”
她赶紧躲开,谁知凤金猊偏偏故意地缠上来,还非要把汗湿的脑袋往她身上靠,“居然嫌我臭,看我怎么收拾你!”吓得华锦媗叫了起来。恰巧,华凤池面色肃穆的从外走了进来,见状便重咳几声,道:“凤世子来了。”
凤金猊赶紧收敛了玩闹神色,起身抱拳:“华将军。”一遇到华凤池这位未来的大舅子,堂堂赤炎世子就有些莫名的蔫了。
华锦媗顿时抱着青鹊石跑到华凤池身后,冲他做了个奇丑的鬼脸,惹得凤金猊瞪了她一眼,正要还嘴,可又顾忌着华凤池在场,就只好维持一副君子如兰的模样。
华凤池这知道他野性难驯,跟自家妹妹呆在一块,两人完全就成了两个小孩子吵吵闹闹停不下来。他颇是无奈道:“最近圣裁门居心叵测,保险起见,小锦得呆在家中不能外出,凤世子若是好玩,请暂且别带她出门。”
凤金猊唯唯诺诺地“哦”了一声。
华凤池又道:“但小锦若是无聊,可邀些朋友上门做客。倘若凤世子有空,也请上门陪陪,凤池府甚是欢迎。”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凤金猊反射性正要“哦”的一声,忽然愣住,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华凤池离去的背影。这话,他能理解是华凤池肯接受他这个妹夫吗?
凤金猊心情大好,直接摆手道:“甘蓝,倒盆水给本世子洗脸。”这使唤的何其自然而然。
华锦媗瞪了他一眼,真会摆谱!但还是让甘蓝去打水来,一边看着凤金猊洗脸,一边戳着青鹊石,口中喃喃道:“里面到底包裹着什么东西呀?凤凰,你不是总说你那把袖影剑是吹毛断发、无坚不摧的吗?借给我,我要剖开这颗青鹊石看看。”
“这块玉剖开就不值钱了,你还真是暴殄天物。”凤金猊走过来说道,叠臂在桌,垫起下巴,看着对面同样动静的华锦媗。华锦媗咕哝道:“我要钱来干嘛?这块青鹊石这么罕见,落谁手里都是个麻烦。”
凤金猊想想也是,便抽出藏在右袖中那把巴掌大的匕首。
华锦媗扫了一眼。袖影剑,剑长不过五寸,剑柄嵌有九颗宝石,剑鞘刻着九簇火焰纠缠,那剑一出鞘——寒光闪烁,薄如纸片,一看就绝非俗品。也只有这样绝非俗品的宝剑,才能剖开世间罕见的青鹊石。
“我来剖,不然我怕你笨手笨脚弄伤自己。”凤金猊伸手将青鹊石拿过去,然后左手将它按在桌上,右手执刀削。
这坚硬的玉质在袖影剑下,有种脆如切瓜的感觉,华锦媗舔着嘴角想到,然后就喊着甘宁去切冰梨过来,然后边吃边看着忙活的凤金猊,偶尔赏了几瓣梨喂他。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凤金猊终于将青鹊石剖剩薄薄的一层,到最后一层,玉质裹着中心那物已经变得非常柔软了,所以他就收回剑,直接用手将最后一层玉质轻轻剥开。
不说华锦媗了,就连甘蓝和甘宁都赶紧凑上来,三双目甚是惊异地看着凤金猊将青鹊石剥开后,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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