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媗一眼,那不动声色的眼神之中竟有些喟叹。
“那肖前辈,请恕我等告辞了!”凤金猊说道,然后转身拥着华锦媗出去。
几人下了船,他牵着华锦媗同骑,掉头离开的途中,一边伸手用力擦拭华锦媗的手心,一边不确定适才在孔雀春风般的笑声之中是否读出了一闪即逝的嫉妒
“凤凰,疼!”华锦媗突然喊道。
凤金猊愣了下,顿时低头看着她被搓红的手背,颇是自责,却又气短哀怨道:“这点痛喊什么喊?”
华锦媗无辜地瞪着他:“可是真得被你搓疼了嘛。”
“真的疼?”凤金猊垂眼问道,见她怯怯点头,便抓起她的手心用力亲了一口,不知是致歉还是想先以这种方式洗去孔雀遗留的痕迹,然后揉了揉她的手,嗤鼻道:“臭丫头,这回还疼吗?”
华锦媗愣了下。不是因为凤金猊的缠绵宠爱,而是因为被他吻过的手心,那片红晕居然瞬间消散?抬头——咫尺距离,她嗅到他身上竟有一股李圣香专属的婆罗门花香。
“凤凰,还是疼,而且好冷呀。”她突然伸手环住凤金猊的腰,钻入他怀中胡乱蹭,“奇怪,我记得你的手明明被狼王咬伤了,可现在看起来平整光滑,怎么连道疤痕都没有?”
“也不知道李圣香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就恢复了。喂,神婆,这么多人看着呢”凤金猊瞟着身后跟着的陆宝玉和其他将士,示意动手动脚的华锦媗矜持点。
陆宝玉在后凉凉道:“这回秀恩爱倒是介意旁人看啦,真是难得。”他的语气甚酸。
凤金猊哼道:“反正这次回唐宫,我们就禀告唐君主启程回国,这里多呆一刻都不自在。”
华锦媗吐了吐舌头,就慵懒地靠在他肩前道:“凤凰,我要睡觉,你得护好我,不许害我掉下马!”
“就知道吃喝睡。”凤金猊嘀咕道,就见华锦媗换了个坐姿闭眼,也不好说什么,就只是放缓马步行走得更平坦些。
华锦媗鼻尖嗅着自凤金猊嘴里溢出的婆罗门花香,偷偷撑开右眼皮观察他,自己体内加速损耗,可是嗅着这股婆罗门花香,倒是能补充些许精神力气。所以这李圣香到底是给凤金猊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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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帐,天有鱼肚白般的微微亮,但唐宜光知道凤金猊连夜去接华锦媗,就一直等在营帐门口,直到看见凤金猊带着华锦媗归来,这才松了口气离去。
当然,华锦媗平安归来,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凤金猊他们将马骑到马厩,就赶紧下马准备回营休息。可他刚纵身跃下去,马背上的华锦媗顿时摇摇欲坠的往右倾倒,幸好他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喂,玩诈死呀?”
华锦媗欲睁半睁地枕在他胸前,困乏道:“错,是诈尸。凤凰,我困。”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先行一步吧,免得影响某些人打情骂俏。”陆宝玉无言的甩手,带着低头窃笑的赤炎军赶紧回营。
凤金猊即便脸皮再厚亦有些微红,他抱着华锦媗朝她所属的营帐走去,但见她即便抹了
她即便抹了胭脂,可这气色仍是有些不对劲,“怎么回事,面色有些难看,我带你到太医那边看下!”
“不要,让我睡一觉就好。这种事很难启齿,看太医又没用。”
凤金猊皱眉:“喂,现在还没到月中。”
华锦媗哼道:“但也快啦。这几天风里来水里去,经期提前不行吗?每个月就这几天大量失血,你是男的当然不了解!”
“本世子这些时日可没少因你而掉血!”凤金猊无语,直接抱着她踏入营帐,就因里面两道身影而拧眉,竟是——李圣香和赫连雪。
赫连雪知道他们出现在华锦媗营帐中实在是于礼不合,便简短道:“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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