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似是无言以对:“只是搜房,搜不出就算了,为何你要这么大的反应?说到底,你烧房子是因为心虚吗?”
华锦媗不甘示弱的吼道:“是呀!因为我的房间确定藏着密道,我暗中做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你们今天搜不出来,是不是也很失望?”
华凤池盯着她,眼中一片跳跃的火焰。他怒得推开华锦媗,喝道:“小锦,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为何突然发疯?”
“我疯?我是被你们逼疯的!”华锦媗不管不顾的吼道。
两兄妹第一次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越吵越凶,有个老仆人见状不忍,便赶紧去通知孙倩柔。孙倩柔一听,即便行动不便也要起身赶来。可火场旁,华凤池与华锦媗已是吵到面红脖子粗,孙倩柔一时间竟无法劝住华凤池的怒火,不由得急上心头,惹得腹中疼痛难忍,按捺不住就痛哼出声。
“嫂嫂!”
“倩柔!”
争吵中的两人急忙奔到孙倩柔身边。华凤池扶着面露痛色的孙倩柔,再望着鸡飞狗跳的庭院,当真觉得自己实在无用,不由得怒极,随即手上一扬,直接打了华锦媗一个耳光。
华锦媗愣住。
孙倩柔惊得抓住他的手喊道:“夫君,你疯了?”
“疯的不是我,是她!”华凤池朝华锦媗吼道:“如果当初我不让你搬到忻州,你也不会变成这种癫狂模样!是你自己要把这个好好的家弄得不成家,你怨我,怨他们,为什么就不怨你自己呢?!我不想管你,也管不住你了,以后你自己爱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他强行抱着孙倩柔离开,徒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捂住红肿的右面。
甘宁甘蓝急忙奔过来,欲言又止。孰料华锦媗平静极了,“你们继续盯着,决不能再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两人便只好退回灭火行列中。
华锦媗捂着脸,仰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华凤池刚刚那道嫌恶恼怒的眼神,就像一把刀生生扎入她的肺腑之间,将原本就已被撕裂的伤口剐得更加鲜血淋漓了
是呀,所有人都觉得是她自作自受而已。
她承认,自己就是各种作!各种活该!
华锦媗僵硬地扭过头,望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房屋。这间房,是华凤池煞费心血为她搭建的,当初第一天抵达弘阳城时,华凤池就拉着她在房间来来回回转了三圈,骄傲的告诉她:“小锦,我们有自己的家!而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可是这个房间,被她亲手烧毁了。
她眨了眨眼,潮湿的眼眶中渐渐浮现玄金二色,然后月明星亮的头顶骤然变得乌云密布,轰隆隆滚过一阵闷雷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熊熊烈焰在这一阵莫名及时雨中渐熄。
“太好了!太好了!”救火的奴仆们看着火焰杯浇灭,顾不得浑身**地鼓掌叫好。
甘宁甘蓝禁不住扭头望向华锦媗所站的方向,却发现她转身踉跄的走开了,甘蓝要追自家主子,却被甘宁死死攥住。甘宁红着双眼斥道:“我们这时候就别再给主子拖后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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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华凤池扶着面色微白的孙倩柔在庭院中散步。
医师昨晚诊断她只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所以既然无碍,孙倩柔且放宽心,就趁机了解昨夜到底所谓何事。华凤池只好将昨日搜房一事全部讲出,孙倩柔禁不住道:“夫君,你这回做的当真不妥,不能全怨小锦。”
“为何?”华凤池诧异道。
孙倩柔道:“夫君,应该是我反问你为何同意他们搜房才对?小锦是我们府中待字闺中的小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灏锦心在她房中做了手脚就是不对,那么多人气势汹汹地冲进府中要求搜房,更是将她当做定罪处置了。不管小锦房间到底有没有密道,在所有人声讨她时,你都应该先安抚他们,守住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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