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捞起她背上的披风帽盖下去。他翻身跃上马,拽着缰绳就冲了出去。
秦筝只好叹着气跟上。
街道上早已乱成一锅粥,守城侍卫本就双拳难敌四掌,更何况冲击城门口的百姓里还有部分是他们的家人,明着无法违抗军令放人,暗着还是可以放放水。两**队很快集结起来朝凤金猊出现的地方寻去,于半路相遇。
凤金猊本就有权利号令东圣**队,而唐**队即便再有顾忌但见他背上的少女,也心甘情愿地交出领兵权。只见这位凤世子一扯手中的缰绳,眼神寒冽望向王宫方向,座下马儿嘶鸣地连连喷出几个响鼻。他哼一声,冷笑:“待会就看谁还来阻拦?!今日我们无论如何必须杀入皇宫,拦下萧鸿昼那狼子野心的奸人!”
“是!”两军异口同声,然后汹涌直奔皇宫。
途中遭遇前来阻拦的巡防营,还未等对方放言,凤金猊直接捡起一柄断剑就射穿对面首领的胸膛。这巡防营本只是负责王城安危而已,毫无大战经验,当即群龙无首地乱了起来。于是军队如出鞘利箭直接冲散巡防营的人马,快速踏出一条血路。
“冲啊——”
两军很快冲到王宫脚下。
媚以旋早已率着众多弟子在那久候多时。要想冲入皇宫必须先破阵,所以她有备无患地搜来各种鸡、狗、鸭、鹅等畜生血,待人来时,立即泼向宫门。那层隐形的防罩被迫现行,又在凤金猊一马当先地强闯后,轰然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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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萧鸿昼正面无表情地盯着那扇坚不可摧的铁门。
“皇兄,你们当真以为凤金猊逃了就能搬回救兵?是不是天真的令人发指了?他逃了就逃了,我并不在乎,我真得一点都不在乎——”萧鸿昼似笑非笑的看着吊离半空的华锦媗以及倒地难起的赫连雪,“只要他们两个还在我手中,没有术士,普天之下没人斗得过我的剑!”
浓浓的青色毒烟再次扇进天牢。里面的人接二连三地闷声倒下,而柱子这回也终于撞塌铁门,水巾蒙面的禁军顿时一窝蜂地冲了进去。
萧鸿昼静立旁观,但在某刻,他突然扭头望了一眼宫门方向,一双目渐渐寒起。而奄奄一息的华锦媗亦是感应到了什么,不由笑道:“萧鸿昼,有没有兴趣猜猜破阵闯宫的是谁?”
萧鸿昼皱了皱眉,却露出一个笑容来:“可以,等我杀光天牢里面的人,你还没被火烧得灰飞烟灭,我们就来猜!”言罢,他拔出腰间长剑突然冲入了天牢。到底是没能打击萧鸿昼,华锦媗颞颥道:“还不快点过来救人,我已经撑不住了”
天牢里的青色毒烟浓到极致后,就慢慢消散。
里面的人很多都承受不住毒烟而昏厥倒地,被冲进来的禁军一剑割命。当然,负隅顽抗的还是有些人,也还是那几个人。萧鸿昼无所不利的剑剐开所有挡路者后,直接朝盛飞銮刺了下去。
盛飞銮强打精神横剑挡下来,可是毒气攻心,很快就头昏眼花地要栽倒。所幸宓鸿山和陆宝玉在旁强行护佑,这些人相互支撑靠着多年配合累计的默契,险险避开萧鸿昼的致命伤害,但也没少被砍出一道又一道的伤。
真是一群硬骨头!萧鸿昼咬牙骂道,他是要定这些人的命,可是时间不够了,不够到——他手中剑一转,迅猛地刺向萧老君主,二话不说就要击杀这一国之君!
萧老君主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踉跄闪躲时,那些挨近他的嫔妃宫人陆续丧命。他惊得仪态尽失:“护驾!快护驾”喊到最后眼睁睁看着身边侍卫全部倒下,不由得老泪纵横的求饶:“老四,朕是你的生身父王呀,你不能弑父呀。你不就是要皇位吗?只要你不杀朕,朕马上给你”
“如果你早点说,我兴许还会放过你。但是我现在不需要——”萧鸿昼将剑架在面色煞白的萧老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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