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风振大长老不是我杀的?我他妈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好伐!”
那个人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他已经快要抓狂了。
嗯,脸上的表情很真实,看样子大长老不是他杀的。
亚索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把刀抽了出来。
那个人,明明是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汉子,此时此刻却慌了神:“你!!!你这个疯子,要报仇也要找到正确的报仇对象啊!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风振不是我杀的!”
亚索向他微微一笑:“我已经知道了,不是你杀的。但是我看过你的资料,也听过幸存者对你的控诉,你曾经做过诺克萨斯的走狗,你的那双手,应该杀了不少人吧?”
那个人脸色一暗,知道辩解已是无用了。
满脸堆着笑以麻痹亚索的注意,那个人悄悄地把手放进腰间,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随即在电光火石之际,敏捷地猫下身子,不顾一切地朝亚索刺去。
然而,亚索早有准备。
这样狡猾的敌人亚索不是第一次遇见,也不是最后一次遇见。
面对疾风吧!
今夜,只有无罪之人,方可安睡。
我,疾风剑豪亚索,代表那些无辜的枉死者,审判你。
一番激烈的打斗后,亚索从房子里走出来,他看见,自己的乖徒儿,岩雀塔莉垭在门外转来转去,显然,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看到亚索平安无事走出来了,岩雀朝亚索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搞定了?”
“嗯,没有你师父搞不定的事。”亚索收起刀,冲她笑笑。
“那么他承认了吗?他是不是杀害风振大长老的凶手?”岩雀好奇地问。
亚索遗憾地摇摇头:“不是他,他也不会御风剑术。”
“这样啊。不过总算,名单上又少了一个人呢。”岩雀说着,从身后的背包里取出一卷羊皮纸和一支笔,可着树干,小心翼翼地在羊皮纸上把今晚这个人的名字划掉。
正当岩雀打算把羊皮纸收起来时,亚索伸出手来:“给我看看。”
岩雀把羊皮纸递给他。
亚索看着这卷羊皮纸上面的名单,目光飞速掠过一个个被划去的人名。
他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没有一个。
他们全部都当过诺克萨斯的走狗,每一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当年诺克萨斯军队侵入艾欧尼亚,每逢他们在正面战场受阻时,这群刽子手就出动了,他们暗杀、放火、投毒,肮脏下流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许多艾欧尼亚的优秀将领和主战派的人物,在正面战场上没有牺牲,却凄惨地死在这群混蛋的屠刀之下。
艾欧尼亚风旋流大长老风振,就是其中的一名被害者。
当年,诺克萨斯的暗杀行动越演越烈,亚索作为他们剑术道场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唯一一个掌握御风剑术的剑术天才,受他的师父指派,前去保护风旋流的重要人物,风振大长老的安全。那一天,亚索护送风振大长老的马车前往附近的城镇,在路上被一群诺克萨斯杀手拦住。年轻气盛的亚索,受到诺克萨斯杀手的挑衅后,怒不可遏地丢下风振大长老和其他护卫,冲上去跟那群诺克萨斯杀手展开了战斗。等到他浑身血污得胜归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风振大长老已经死了,他和其他护卫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马车边上。亚索,他尽管消灭了向他挑衅的那群诺克萨斯杀手,一个没留,但是他万万没有料想到,那只是调虎离山之计,还有另一批诺克萨斯杀手,趁着他走后,袭击了风振大长老一行人。
年轻的亚索陷入了绝望和深深的自责,他失魂落魄地返回自己的道场,打算一命换一命,用自己的死来赎罪。然而,亚索不但被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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