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可是为了劝说宋缺出山的,又怎么会将其杀死?
“呛啷。”
剑锋回转,旋即便被收入到了大盗空间之中。
而宋缺,也像是猛然惊醒,脸上犹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之色,摇头道:“我,输了。”
“咣!”
与此同时,手中后背长刀也是不自觉落在地上,发出了重重地闷响。
“宋阀主”
眼见这一幕,苏子墨微微皱眉,他可不愿意宋缺因为这一场比武,而变得意志消沉。
那样的话,实在有违此行本意,简直是得不偿失!
“无妨。”
好在宋缺的心性也是超乎了苏子墨的意料,他先是将地上的长刀捡起,轻轻地送回原处,再走到苏子墨面前,面色凝重道。
“从此以后,天刀之名,不复存在!”
苏子墨皱眉,有些不明白宋缺此刻的想法,劝说道:“不过是一场切磋,而这磨刀堂之中,更无第三人在场,阀主你这又是何必?”
“陛下不用再劝了,宋某心意已决。”
对此,宋缺也是一脸坚决之色,言语中充满着不容置喙之意,摇头道:“输了便是输了,宋某还未落得需要自欺欺人的地步!”
“哎。”
对此,苏子墨也是一叹。
对于宋缺这种武者,恐怕把胜负看得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不过经此一役,并不意味着“天刀”便就此沉沦。
说不定,经历过失败之后的宋缺,一旦看破,反而会更加强大。
不管怎样,想到这一次来岭南的目的,苏子墨仍是开口道:“阀主,实不相瞒,此处前来岭南,朕却是希望阀主亲自出手,对抗突厥,好让我汉家江山,免遭生灵涂炭。”
他知道,对于宋缺这样的人,最看重的并非个人得失,而是汉人正统。
在这种情况之下,自然是要投其所好。
因此,苏子墨也是丝毫不提佛门与突厥纠葛,更不提自己这边,与佛门的恩恩怨怨,仅是将突厥来袭一事,摆在了明面上。
这种方式,却是不折不扣的阳谋,对于其他人或许没有效果,但对于宋缺
无异于点在后者的软肋之上。
“哎,自晋八王之乱与永嘉之乱以来,五胡入侵中原,而五胡乱华之前,北方迁入中原的胡人已高达百万,很多地方超过了当地汉人人口。
五胡乱华中,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死者过一千万,而又有大量的西北诸胡和北方的鲜卑迁入中原”
看得出,对于此事,宋缺自然是耿耿于怀,眼中那沉痛之色,却是不似作伪,继续道:
“此番北方一千二百万汉族,残余不过四百万,而胡人多达六百万,至于佛门,便是由此而兴盛,时至今日,天下佛寺之多,早已是不计其数!”
“阀主所言极是,佛门势力遍布,所以朕才会想出抑制佛门之策,”苏子墨点头道:“可惜,佛门仍是余心不死,竟然勾结突厥之人,引狼入室!”
“这一点,朕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还请阀主助我一臂之力,灭其根基,巩固我汉家江山!”
凭心而论,对于宋缺这种一心为了汉家江山之人,苏子墨总有一种淡淡的愧疚之感。
不过下一秒,这一丝淡淡的愧疚,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毕竟他这一次,同样是为了减少汉人所遭受的损失,毕竟突厥野心不死,即便是没有慈航静斋和佛门这群带路党的援助,日后也少不了进犯中原。
这一点,历史之上无数次记载,便足以证明!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若不趁着这一次机会,将突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