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我真的该认命了,而假如成功了,那就证明这个机会是我命中注定应该得到的。
所以我现在就很明确的告诉你,是的,我要去盗取银行的钱,就算是不义,我也要去为了自己的‘生’而奋斗。”
“我明白你的难处,可你有没想过,你去银行盗取的钱,很可能是某个人的救命钱,他很可能就因为你盗走他的救命钱就没了活路。你有想过这点吗?”
李博似笑非笑,又隐隐闪过一点恼怒,道:“对,的确非常有这个可能。但你要知道,这就是他们的命!
另外我说过了,我虽然因为没有社会的帮助而死,但我不会去怪罪这个社会;可相反的,就算这个社会因缺少我的善意而变得更加黑暗,那它同样没有资格责怪我!
这都是最自然的法则,每个生命都要为了自己的生命而努力奋斗,我们人也不例外。的确,在这过程中必然会造就出不堪的阴暗东西来,但是这种形势不是单凭个人就能改变的,你要我努力生存同时还照顾别人的生存,我真的只能说我没那能耐,那是佛祖才能做到的。我也不想再跟你说下去,你还年轻,没被社会折磨过,所以才这么天真,再跟你说下去也是浪费口水。反正这银行我是铁定要抢的,而现场除了你之外估计也没人能阻止我,你打算怎么做?为了一个陌生人的死活跟我斗个你死我活?
而且,你也不回忆一下刚才自己逃命的模样,你确定你是属于舍己为人的那类人?”
张伟朋张了张嘴,可半天都未能吐出一个字来,李博不屑的笑了笑,转身就掉头离开了。
本来无事可做的张伟朋,随着李博离开,变的不仅无事可做而且还无人可商量。他迫切地想找到某件重要的事去干,那究竟该干什么事?想李博一样去银行盗取钱财?
的确,尽管钱是好东西,可目前看来自己也并没多需要它,反正透明状态下的他想拿什么都没人制止,还特地去抢钱干吗?不过这下又让他想到一个问题,尽管在透明状态下李博抢钱是没难度的,可问题是他怎么找医生替他做手术;毕竟在透明状态下,医生是连他的五脏六腑都看不见啊。
旋即他摇了摇头,就是对方死了也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何必替对方操这份心呢。
这么绕一圈,还是没想明白究竟该做什么。
“哎活着就是烦,话说我是怎么死的?啊,我记得是从楼顶摔下了摔死的,本来是在外面给大厦洗玻璃,结果绳子断了。”张伟朋抬头看着林立的民房,突然眼睛一亮,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只要跑到楼顶上看不就得了吗?情况好我就下去和他们会合,不好那就掉头走人,多简单的事。真特么傻逼!现在才想到这个。”
话罢,他就立即掉头往回跑去。
跑了没多久张伟朋就到了自己被传送地点的附近,之所以这么快回到来也不是说他跑的快,纯粹是因为之前逃跑时心里恐惧,导致主观感觉上时间被拉长,误以为自己跑了很久很远罢了。
然而他刚回到来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林伟晨和仝向军二人在各被数人围攻的情况下依旧神情镇定地游斗着;彷如两名英勇的战士。
“这究竟是咋回事?而且他不是被拦腰撕断了吗?怎么现在活蹦乱跳的?”张伟朋着实一头雾水,在他和李博离开那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内,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改变?
“诶!那女人也在。”张伟朋发现了同样在楼顶上观战的李敏娟,而且她正好就在自己旁边的民房上,楼层高度也和自己现在这栋的一样,只不过她因为太过注意楼下二人的情况,并没发现就在她旁边的张伟朋。
“啊!”李敏娟不由得叫出声。
看她的表情也能猜到下面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张伟朋也连忙往下面看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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