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超尴尬,但是我不知为何的确有些开不了口。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战战兢兢地问道:
丫,丫头,那——再见?
丫头?
老师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有——还是没有啊?
总觉得自己婆婆妈妈的有些不妥,但是说实话我的确是紧张啊,而电话那头听了我的话似乎有些不高兴,我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这丫头恐怕会不理我了,于是一咬牙一跺脚,我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你,你后来是怎么回去的?
刘伯来接我的。
完了,语气也有些不对劲了,怎么像是变回了昨天的那种不冷不热的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丫头?你生气了?
哼,才没有,我才不像老师你那样没心没肺的说
你这不就是生气嘛,所以为了保持良好的师生关系——我是说真的,我必须做点什么。
那个果然没涂口红感觉要好很多哦,丫头。
我这话一说,电话那头明显感觉气息不稳,硬是愣了好长时间,这丫头才慌慌张张地说道:
老、老师!你,你是坏蛋!
只不过这次她没有仓皇失措地挂断电话,倒是让我觉得很意外,说实话此时此刻我脸也红得不成样子,还指望着这句话一次性把她击溃然后结束通话,结果这回我失算了。
不过就在我想着该怎么收场的时候,这丫头突然转移话题道:
老师,你手机坏了?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啦,啊,对了,明天下午老师也要准时来哦,最好提前点儿来。
怎么了?
因为昨天那个男生啦,他明天还要过来,我会很困扰的。
那好吧,我明天早点儿过去,你也早点儿睡吧。
嗯,晚安
我松了口气,总算是应付过去了,看来下次不能打这种没准备的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公司上班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早上起来的时候不幸地发现脸上依旧挂着彩,青一块肿一块的,要是让人看见了多不雅,所以我决定赶早去公司,反正我现在是助理有了办公室,学鸵鸟我还不会么。
不过我刚从电梯出来,就碰到了王大妈,她看到我之后先是呵呵一笑,不过马上露出惊讶之色:
哎呀,小高,你脸怎么了?
呵呵,昨天不小心摔了一下,不碍事。
这破理由连我自己都不信,于是我还是急忙转移话题:
王大妈您真早啊,每次都是第一个来公司。
呵呵,我都一把年纪早习惯了,倒是你啊,年轻人这么勤快实属不易。
我一边和她拉着家常顺便帮她打了一桶水,反正闲来无事我索性也拿来一个拖把继续干着之前的工作。
你现在是助理了,这种粗活还是交给我吧,呵呵,我就说你肯定很快就会升职的。
王大妈示意让我放下拖把,不过我执意不肯,到不是我有多高尚,而是我觉得现在这个点去办公室也只有我一个人,反正都是无聊,倒不如陪王大妈聊会天。
这些日子里她也挺照顾我,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碰到一个这样和蔼的长辈也算是缘分。
没事,我这也不是无事可做嘛。
呵呵,我孙女要是有你一半勤快就好了。
您谬赞了。
我的确听她说有个孙女来着,而且貌似还是和我同校,不过至今不知道是谁,当然我也没这么八卦,不过要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这是雄性的本能。
说起来,小高你处对象没啊?
哈?
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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