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陶冶呆住了,刘达利可没有,虽然刘陶冶的呆滞只有一瞬间,然而,这一瞬间的时间对于刘达利来讲,足够了!
“噗!”
“啊……”
“不,陶冶。”刘擎住目龇欲裂,老脸扭曲在了一起,眼睛里充斥着血红的凶光,疯狂大吼出声。
刘达利左掌并指为剑,干脆利落的一指点在了刘陶冶小腹丹田处,剑气一闪,刘陶冶堂堂后天九层大高手,赫然就被刺破了丹田,废了修为。
“刘陶冶,你心胸狭隘,恃武为凶,枉故人命,凶蛮霸道,有失我刘家堂堂豪门之仪,我就废你修为,断你手脚大筋,再禀明执法堂长老,将你永世镇压在地牢内忏悔罪过!”刘达利一边正气凛然的高声诉说,一边快如闪电的在废了刘陶冶丹田后,不顾他痛得晕过去的惨状,指尖剑气连闪,四道剑气难分先后的掠出,将刘陶冶的手腕脚腕全部洞穿,断了大筋。
手脚大筋被断,这简直不逊色于丹田被破的痛苦,已经晕过去的刘陶冶再次被痛醒过来,凄厉的高声惨嚎,就连在地上打滚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只能如同一瘫烂泥一样,躺在地上急促抽搐。
刘达利的手段果断狠辣,竟将刘陶冶之前宣扬要在他身上施展的手段,一个不少的抢先在刘陶冶身上施展一遍,看的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
什么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就是!
变故发生的太快,从刘达利甲化,到刘陶冶被刺破丹田,断了手脚大筋的过程,不过区区两秒,刘擎住甚至根本来不及施救。
其他的人,还陷在刘达利竟然能施展出甲器士手段的震撼中,刘擎住已经疯狂了,带着无尽的怨毒与疯狂咆哮着化作一条白影,杀机的冲了刘达利。
“小杂种,死,死,死,死,死!”刘擎住对刘达利的怨毒与恨意就算倾尽三江五湖之水,也无法洗脱,口中蹦出的五个死字,一个比一个所含的怨毒更加悠长。
枯瘦的手中陡然出现一柄晶莹通透,犹如红色水晶似的三尺长剑!
剑名离火,位阶先天下品!
“哼,早知你会如此!”
“轰!轰!”
离火剑射出的数十道数丈长灼热剑气,摧枯拉朽的将阻挡在前的三米高大青石擂台轰成了齑粉,依然没有任何减弱的笼罩向了刘达利,刘达利嘴角扬起一分冷笑,一脚将地上烂泥一样的刘陶冶踢飞,迎向了刘擎住的剑气大潮,意念一动,身前已经被两尊傀儡金人挡住。
“陶冶……”
刘擎住眼珠都爆裂开了,眼眶中溢出丝丝血迹,眼睁睁看着刘陶冶被自己催发的剑气轰成了漫天的血末,又迅速被高温灼成了血雾,连点渣滓都没有剩下。
剑气大潮被两尊傀儡金人联手轻易的抵挡了下来,连刘达利的衣角都未沾到。
刘擎柱也在刹那间,停在了那里。
他刚刚,干了什么?
那血雾,是陶冶的吗?
无数的记忆在脑海中苏醒,从孩童长大,到英俊帅气,娶妻生子,生下孙子而后又意气风发去了远方修炼,这一切仿佛都在刹那,化为了灰烬!
“陶冶”
“我的孩子!!!”
双眸在刹那间,一股怒火迸发而出,汗滴和眼泪从他粗糙的皮肤滑下,刘擎柱的牙齿在此刻,磨的生生作响。
亲孙子修为尽废,躺在病床上注定废物一生,而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孩子,在刚刚,被自己失手杀死……
自己与族长争辉,谋权篡位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自己的子孙吗?
但是现在,他的子孙呢?他活下去的信念呢?
看着面前嘴角上扬起的刘达利,刘擎柱知道,这一切都被这个小子,摧毁了!
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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