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来,我九哥将你们已经逼的够呛啊,一个丞相都天天往我这软禁人的地方跑,不就是想让我做你们的策应吗?”
“你错了,我并不是想让你做我们的策应,只不过想让你这颗弃子,重新回到棋盘上而已。”
薛玮走近,万俟陆心里“咯噔”一声,看着薛玮,疑惑地问:“你什么意思?”
薛玮示意万俟陆进屋,“进屋说。”
屋内,万俟陆一坐下,薛玮自己给自己倒茶,没有将万俟陆一脸探究的神情放在眼里。
“薛丞相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薛玮为自己倒好茶,一脸笑着看万俟陆。
万俟陆看薛玮与上几次来的时候截然不同的表情,知道薛玮定然是打了什么算盘,但是却没有办法从薛玮脸上看出任何破绽来,猜不透薛玮心里想什么。
“你昨天和我说的,我已经想过了,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和我九哥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但是却从小一起长大,我九哥待我很好,他有宏大志向,而且我身为大越人,你觉得我会倒戈向你的大梁吗?”
“五十年前你的叔叔万俟宇桓就曾经向着我们大梁,这说明不是没有前例可循的。”
“当初他为什么会向着你们大梁你们心知肚明!”万俟陆听薛玮说的话就直接起来吼道:“你们大梁只会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除此之外,你们还会做什么?”
“见不得人的手段?”薛玮冷哼道:“也对,你们大越一直都以为万俟宇桓的倒戈是因为我们用了奸计逼迫他就范的,但是这不过是大部分大越百姓的想法,真相?我们先帝当初不早就告诉给你父亲了吗?按理说大越皇族,不可能对于这段往事,一点都不清楚吧?”
说完,薛玮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一般这种见不得人的丑闻,也算的上是一种忠告,大越可汗应该只会将这件事告诉给他中意的传承人吧?你九哥不知道吗?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他应该和你说过才是啊?”
说着,薛玮高深莫测的笑道:“要是他和你说过的话,今天你也就不会再大梁驿站里没软禁了,也不会这么傻乎乎的听他的话,给我们的朝廷命官下蛊,留下这么多显而易见的证据了。”
薛玮这些话不过是挑拨离间,万俟陆自然听得出来。
不错,万俟睿的确没有和他说过当年的那件往事,但是那是因为万俟睿根本就不是他们父皇一开始看重的继承人。
即便他万俟睿在外战功赫赫,军功累累,但是不受大越执政者喜爱就是不受喜爱,没有任何办法。
虽然以前也听说过万俟宇桓的那段往事,但是毕竟上位者没有多说,他们即便是猜出了当年的事情有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是让整个大越蒙羞的真相,他们也不能如何。
而薛玮。
万俟陆看着他。
这个人心思深沉,能够三十出头就当上大梁的丞相,除了对大梁的忠心之外,谋略绝对不少。
刚刚言语犀利已经让他见识到厉害,若曾经万俟睿没有教导过他,还是当初那般天真无邪,心思简单的万俟陆的话,薛玮这几句话,已经足以让他上当。
但是他不是。
万俟陆在思量的同时,薛玮也将他的表情,默不作声的收入眼中。
他刚刚说的话并不足以动摇万俟陆,尤其是对于一个队自己哥哥无比信任的人而言,薛玮知道,这些话,无非就是让万俟陆对自己,更加的忌惮起来。
但是没关系,要的就是这种忌惮。
“薛丞相,这些话对我没用,你与其现在找我说这些,倒不如好好的计划计划你们接下来准备如何行动再说。”
薛玮将手中的茶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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