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张院长那一会儿红一会儿绿跟走马灯似的脸,莫名的简儿就觉得一阵快意。
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敲门不敲门的了,带着浓浓的怒气,张院长“啪”地一下将半掩着的门猛地推开,门撞在墙上响起“邦”的一声巨响,将办公室里的人都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转过了头来。
“是吗?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把我也扒下马的!”张院长那冒着怒火的眼正对上了小廖医生那张尚来不及收起嚣张之色的那张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惜了,在张院长身后的简儿倒是忍不住流露出遗憾之色。真是的,这张院长这么积极干嘛呢,在外边再听听多好啊,再看看这小廖医生还能发表出什么样的高论来呗。
现在好了,现在这门一推,人再这么一进,就再想什么都没用了,就算再有什么高论,估计这小廖医生也没那胆子说了。他这不说了,简儿的热闹自然也就看不成了,能不遗憾吗?
“张,张院长~”小廖医生猛地一下就跟跟弹簧一般一下子跳了起来,有些结巴地叫了一声,旋而脑袋一缩,小声地道了句,“您,您怎么会来这儿。”
“张院长。”方医生与罗医生也急忙站起向张院长打招呼。
“怎么,这地儿你小廖医生来得我就不来得?而且,我这不来这儿又怎么知道咱院里居然还有像你这样一会大能在,只要张张嘴,就能直接将我给扒下马来着。我是不是该多谢你手下留情啊?!”张院长朝方医生与罗医生的方向点了点头,算是回礼,接着又望回小廖医生的方向,满脸讽刺地道。
“不,不是,我,我没这意思……”小廖医生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该死的,这张院长怎么会跑到这儿来,而且还好死不死地将他刚才那句话给听去了!
“不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刚才听氏了,冤枉你了,将我给扒下马的这话不是你说的,而是罗医生说的?”张院长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越来重了。
如果可以,小廖医生真的很想点头,反正还是那句老话,这死道友不死贫道嘛,是吧?只要最后他不倒霉别人如何他才不管!
但是对着罗医生那虎视眈眈的眼(那表情很明显就是小廖医生敢赖,他就敢给顶回去,这口黑锅他罗医生绝对不代背),再加上张院长眉宇间那明显的讽刺(明显这位已经肯定了这话是他小廖医生说的,再赖也没用的表情),小廖医生知道,这次自己是赖不掉了。
“对不起,张院长,那个我昨晚有些喝多了,这头脑发昏……”小廖医生面上虽在道歉,可是底下去依旧下意识他还是忍不住去找个理由为自个开脱。只是仓促之间却没将理由给找好,居然脱口将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做错事时,整的那一套说辞给套用上去了。这话刚出口,小廖医生就知道——不好!坏事了!
最不其然,小廖医生那话音刚落地,张院长的脸就已经黑成了墨汁状。
“喝多了?!要不要到检验科那里做个酒精浓度检测看看你是不是没真的酒没醒?!还有,你不知道你是要上班的吗?这当医生的,酒是可以乱喝的吗?”张院长开吼。
“不,我没有乱喝酒。”小廖医生急忙否认。这当医生的,尤其是值班医生哪里能乱喝酒,一旦张院长指控成立,那不是将他放在火上烤嘛,“不,我的意思是说我根本没喝酒……”
“没喝酒?那你的意思是,你刚才的解释那是骗我,随便找个理由来敷衍我啰?”张院长再次逼问。
“不,我没有……”小廖医生急忙摆手,承认自己这是在骗领导,那不是找死找抽吗?
“没有什么?没有喝酒?再是没有找理由来敷衍我?还是你想说你之前是在说醉话,或者没醉就已经在说胡话了。”张院长根本收手的意思,又是一连串的逼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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