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暴起,挥手打出一条火龙,紧跟着又射出一片冰棱,但并未伤及冥王分毫。
“该死,这畜生融合了异界神龙的身躯,坚不可摧。”
他在计算该如何才能斩杀冥王,以蛮力肯定是行不通的,根本就破不了冥王的身体。
“畜生,你真有本事,脸皮厚得水火不浸,你要轸念我是你的三弟,让我捅上一刀。”
贾仁说道。
“三弟,没想到你就是天帝口中说的独占七情两道,无无生有,怒恨交织反而成情之人,妙哉,看来三十年前那一战的正是你了。罢!!我与你赌上一局,你捅我一刀,生死有命,但若是我还活着,来年二月二,你得到绿门前,为我办一件事,怎么样?”
“哼!大言不惭,你这畜生的话怎么可信,而且我杀了二哥的爱人,到时候二哥也不会放过我。”
“人不是你杀的。”
贾仁就知道是这老狐狸下的套,好一招逼上梁山,引蛇出洞,可是那棋子竟然是公子的爱妻,畜生真是冷血无情。
他必须更加的谨慎,想必冥王在那天必有所谋,定是非同寻常之事,但是他在心中冷笑。他既然敢来这里,也是做足了准备的,正愁着没有办法近身,好捅冥王一百个窟窿。“该死的畜生,骄傲自大,当真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他摸了摸身后,那儿有一把神器,相传是上古天尊所有,名叫“斩龙刀”,冥王不过是一条丑恶的蜥蜴,这次死定了。
“好,大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化作冰与火的光,射向冥王。铿锵一声响,刀断,人却在。他无神地坐在地上,只听见一声“你走吧!”便一切都变作了黑夜。
公子不敢再去看看杳儿,走在杳儿的房间外时,听到那声妈妈的哭叫声,他的心似寒刀在剥。他很想推开门,哪怕只是看一眼杳儿的背影就好,可是手触到木门时,微微冰冷的手感又倘若摸着莲敏冰冰的脸儿,他一甩头,便走开了,泪水又下来了。
“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受这种折磨,为什么?”
他高喊的嘶哑,不觉间,他又回到了茅舍小院,他恨透了这个失去她,夺走她的地方。曾经这里是他孤独的住所,只有冷冷的月儿,与不时吹起的冷风与他作伴。可倾诉的也只有细长的剑,他就算是再爱剑,它始终也只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但她来了,他就不再是个唠叨的自言自语的人儿,反而是个面带微笑,如同长剑般的,不厌其烦的倾听者了,可···可是,这一切全t的没了。
他挥出百道碗口大小的剑气,将此地摧毁殆尽,他气喘如抖,跪在地上,眼前飘落着许些碎布,他认得那是3号的长袍。
对了,他仅剩的,微不足道的,就是大哥的爱,和对组织的情谊。苍生在他心中与莲敏一起走了。他痛恨着自己,从前的那种柔情寡断,是他看错了人,看走了眼,才使得莲敏被奸人所害。今后,他决定须做一个毒蛇心肠,无恶不作的人。对他,不会在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了,包括他的大哥。
细细闻了下那黑袍,其上还有淡淡的,“梦花残”的味道。这是一种鲜有人知的迷药。他也是在一次与异兽的战斗中,见7号用出来的。因为当时活下来的只有他和7号。
梦花残乃是一种有少许香味,闻之则如同品饮仙露,会使人惊雷不醒,剧痛无感,使人完全的,无意识的睡上几个小时。
而3号又是冥王,大哥的代言人,那莲敏到底是死在谁的手中自然是不用明说了!
他不愿再去想些什么,仇人就定为贾仁了,不管贾仁是否为杀人凶手了,或者贾仁是否被人诬陷了?“谁在意过莲敏呢?”
光阴如梭,日月蹉跎,转眼便到了初夏。天非常的明亮,天很是青蓝,万里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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