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诗和雪娇去了澳门,别墅里就只留下我孤零零一人,看着空空的房间,心底不由得升起一丝酸楚。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没有二女在旁的日子还真的有些不太适应,总是觉得生命中缺少了一些东西,一些十分重要的东西。
来到别墅顶层露天平台上,穿着宽大的家居服我深吸口气盘膝坐在地上,已经许久了至从离开天机阁之后便没有再修炼过,究其原因一则是我想和过去做个了断,而另一方面心脉的伤势每动用真元都万分痛苦。
盘膝而坐,心中默念武当山时所习心法导气入体转化真元。司马韵诗和雪娇离开的这段日子,让我突然有所感悟,如果有机会我断然不希望就此离开两人,可我知道如若无法解开心脉病结始终是时日不长。
丝丝天地灵气从头顶百汇缓缓涌入,运行四脉归元丹田。猛然一阵剧痛,张口便是一口鲜血喷出洒落一地,心口之处剧痛传来瞬间身后一阵冷汗,强压剧痛运行太极之力,缓缓的心口剧痛消散,可整个人已然力竭昏了过去。
当醒来之时,已然是次日正午。缓缓从地上坐起,却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身上所穿白色衣物不知为何已经被染成红色,挽起袖口却见点点血珠从毛孔渗出。
将身上染血衣物脱下,走进浴室用热水洗去身上血迹,换了衣物来到客厅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虽然说现在身体的不适已经得到缓解,可身上渗出的血珠还是让我感觉十分不安。
“金灵儿,你知道我的身体出了什么事吗?”用神识沉入灵识海呼唤器灵道。
“哼,想死也不是你小子这样的死法,心脉受损还强行吸纳灵气,无法运行周天更无法转换真元,如此下去心脉必断,就是原始大老爷亲临也救不了你。”
“我想知道这身上渗出的血珠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如今你除了心脉之外,已有数条经脉受损,留些血算是轻的了,不过倒是意外的帮你带出了些体内沉积多年的杂质,如今你经脉更加凝结了。”
“这样不是跟好吗?”
“呸,好个屁,多处经脉受损下次再发作,再想压制可就难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吗?”
“如果大老爷在此,你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现如今我还真想不到何人能够救你。除非。。。。。。”
“哎呀,除非什么啊?我可不想死,要是我死了我想你也不好过吧。”
“算了,不管了,我记得大老爷曾经说过,上古时期道祖在紫霄宫讲道,传下道门和西方教。要说起来这西方教也算是厉害,竟然能够另辟蹊径,也许在这西方教中可以找到方法。”
“西方教?什么东西啊。”
“西方教就是佛教,你真的是笨的可以,可是这也是我的猜测,究竟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
退出神识,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也许这便是希望的感觉吧,虽然说虚无缥缈但却给人以动力和勇气。
远在太平洋深处的小岛上,神秘的黑衣人正紧闭双目端着在上端的椅子上,下边分别站立一男一女两人。
“血影,你说徐杰出了状况?”黑衣人冷声道。
“是,徐杰运功时突然吐血,可那里布有大阵属下不敢进入,请主人责罚。”
“大阵?以你的实力什么样的阵法能够让你退步,难道是她醒了?天意啊,天意。如果真是她所布下,你的确无法靠近,此事不怪你。”
“可是主上,属下观之这徐杰内伤颇重,而且气息极其紊乱,属下担心怕是命不久矣。”
“哼,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我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死了?月影。”
下方站立的女子赶忙上前施礼道:“属下在。”
“通知古老怪,让他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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