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本来就是用来对付麦芒的。
画潞直接拿核心命题来试水:“既然姐姐想听,那妹妹我只好照直了说,其他人要是有兴趣也都竖起耳朵听仔细了。会长的原话是‘别烦我!收拾完东西赶紧走,炘龙会暂时交由你来打理,在我回去之前大小事务你全权处理就是!’”
这番话音落地之后仅仅肃静了半秒。
“哈哈哈哈”
二姨太圀玲香那种竭力破天式的嘲笑传染到了所有太太级别的女人身上,她们爆竹般地集体爆发!
各分会的下属更是无一遗漏地随着自己的主子一道疯声,癫狂的场面很是壮观。
这番转述性质的话从任何人的嘴里说出来都抵不上从这个一贯低眉顺眼的画潞口里说出来有意思。
尤其她话里话外还显露出掌控炘龙会的不轨图谋,这完全就是最风趣的冷笑话!她一个除了脸蛋啥都没有的小妾,凭什么?
群起的震天讥诮让画潞明白自己的言辞举动已被视作与胆大妄为都不相符的笑柄,于是她也想笑了,是自嘲中加入反击的笑。
世间的笑有千种万种,但有一种极另类的笑声却是最不能用耳去聆听,这就是——千年女鬼的笑!
四姨太用了溺血音来吟吟发笑!
最是妖孽的音功笑箭漫天飞射!
只是一转眼群声便被泯灭,还能笑出声来的人就唯独剩下四姨太自己,她在孤独境地中自由自在地畅笑。
茫茫会众痛捂耳朵,可不管他们的手指头如何去严塞耳洞,身子转摆到什么角度去躲避,都依然无法阻止这犀利的恐怖之音穿透性地杀入耳底,然后深深扎入脑中,最后放射到每一个细胞。
眼皮颤惊夹骇!
耳膜疯痛狂苦!
神经错崩乱溃!
就在百众惊慌失措时,这杀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嘛咪唲少来卿卿哦。”
四姨太画潞惯骂一句之后便冷面转向自己那屈出兰花指便可数尽的三位随从,发话:“草志鸿,沯冠良,盟逸妃,你们几个随我进去!”
言毕,她飘带着香风向前使步领走。
“是!”
迟到的一声应明显沾满了喜气,兰花三指的耳朵虽也一同遭了罪,但心里却灌满了又香又甜的蜜汁,仿佛末气的赌徒一不小心竟押中了宝,翻身了!
翻身的咸鱼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四姨太的后面,脚步逆天地变得十分狂妄。尾随在画潞身后的逆天草莽目光不再短视,而是抬显出罕见的孤傲。
正房夫人刚回过神来便站立不稳地发生一通摇晃,这口恶气显然让她不堪忍受。
“我呸!”
沉脸捏拳的笙慧灵朝着嚣张而去的妖娆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她随即泼话:“现在这西源是不是正在大规模爆发传染性的神经病啊!咋这小四只走了一趟就中了病毒,整个脑子都坏掉了!”
“呸!”
正房夫人哆嗦着身子用劲地又啐了一口,恶声:“想学攻潭媚翻身做帝王也该撒泡尿去照照镜子,也不瞅瞅自己是个什么破烂玩意儿!一个厨房里烧火的侍睡小丫鬟还想将正房给霸占了不成?”
这把岁数的人已是经不住深度怄气,豹美美见状急忙去宽慰:“妈,犯不着为这种小贱人发火,她这明摆着是被我爸的移情别恋气疯了。你也曾气过,应该有体会,把身子骨气坏了反而正中某些人的下怀,顺了她们的不良居心。”
搓了几次背替母亲顺气的女儿又话:“咱们不妨设身处地替人家想一想,差不多算是去度蜜月的人被打入冷宫是个什么滋味,摊上这倒霉事肯定是逮人就胡乱撒泼发泄一通,对于这种处在特殊时期的疯婊子理会她作甚。”
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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