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山村的宁静,回归了都市的喧嚣。
走了一路,看了一路,不再想任何东西,刘君之心头豁然开朗。原来,有时候执着太深却为心魔。
修道之人,逆天而行,诸天神佛,也只是修为高深的修士罢了。
几天下来,看过山山水水,刘君之摇着头,喝着酒踏上了去往青墨市的汽车。
离青墨市还有一段路程,汽车停下,刘君之顺着人群走下车,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反正手上有钱,随遇而安。走到哪算哪,只求炼心明道。
傍晚时分,这是一个小镇,人流量不少。刘君之在镇上闲逛一圈,买了几样吃的,落脚于一家旅馆。
旅馆有些年头了,门口的霓虹牌子上都带有满满的风尘破旧之色。
不知何时刷的墙面有些地方都落了瓷,露出本来的砖石轮廓。
进了大门,在前台交了一夜的房钱,拿着钥匙去了二楼二零八房间。
小小的旅馆空气流通不畅,刘君之上楼时看到各个楼层卫生间都打开了门,尽管有保洁阿姨洒了空气清新剂,但空气中还是有着一股腥骚腐朽的味道。
摇了摇头,打开了房门,一张床,一叠被,一个床头柜,别无其他。
洁白的床单,刘君之脱了外套扔到床上,把背包放到床头柜上。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房间有窗,窗外有树,但不是临街而开。秋风拂过,吹落几片树叶,倒也是清净。
拿出买的东西,喝着酒,慢慢品尝,吃完饭,拿出自己带的茶叶,用开水泡了,抽着烟,听风吹落叶,细品秋的韵味,倒也是怡然自得。
月挂当空,刘君之喝完了酒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这段时间为了突破心魔,而选择隐去道法,只留凡身。所以他遵循普通人的生活习惯,明则起,夜则眠。
夜晚的小镇宁静祥和,除了几辆奔驰而过的车辆鸣笛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噪音。
秋风轻轻的吹过,带动树叶飘落的沙沙声。
“喵呜,”
不知谁家的猫叫了几声,是被谁家的肉腥迷住。还是夜色尚早,不愿归家。
刘君之是半夜渴醒的,晚上买的吃食有个卤肉太咸,但挡不住美味可口仍然多吃了几口。
睁开眼,打开床头昏暗的灯,刘君之披衣下床,睡眼朦胧,倒了杯开水,这时候太烫不能下嘴,打开了房门,去了二楼右边角落的卫生间。
不知是老板太吝啬还是别的原因,最起码十米多的过道连个走廊灯都没有。
一步一步走到角落,摸黑推了推门,没推开,借着别的房间昏暗的灯光一看,原来是走错了,二零一的房间号在破旧的房门上是这么的难辨。
过了二零一,刘君之到了卫生间,在黑暗中摸索到了电灯的开关,拉开了昏暗的厕灯。
随着抽水马桶的呜咽响声,刘君之结束了放水。
打着哈欠扭开水龙头,想洗个脸清醒一下,可觉得手上不对劲。低头一看,水龙头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红色的血液,那粘稠的血流淌到手上,让人感觉到一丝暖意,而不是水的冰凉。
“滴答滴答”
刘君之用黏糊的手关闭了手龙头,可破旧的水管口仍断断续续的滴下水。
“滴答滴答”
一滴滴自水管口落下而显得粘稠的血,声音在这寂静夜里显得异常响亮。
刘君之甩了下手,几滴血溅到了厕门上,抬起头,与之齐平的梳洗镜中有一个女人的脸。
苍白无血的脸庞,就这样和刘君之对视着。
“滴答滴答”
水管口出的血水好像更大了些,声音回响在封闭的卫生间内。
刘君之的手好似感觉到了毛发,他低头一看,一截在血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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