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门口的刘韵一家人,刘君之点了点头。
他转头对何芳母女道:“你丈夫对你自己的父母尊如亲生,可你对他的父母呢?你其实没有别的毛病,只需要回家好好孝敬婆婆,你公公的亡魂就能安息。”
何芳有点不相信,刘君之没有再多说。言知如此,只能让她好自为之。华夏重孝,自古如此。
他对刘韵一家人道:“东西带来了么?”
刘韵父亲拿出这几天置办好的东西交给刘君之道:“昨天我来了一趟,刘先生你没在家,也没有你的手机号,韵儿的事麻烦你多操心了。”
刘君之点了点头,何芳母亲道:“刘先生,我们就先回去了。”
刘君之看着何芳脸色难看,他也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指着供桌上面的百元钞票道:“钱你们拿走。”
何芳母亲忙道:“这是供奉神仙的,就让它放在那里吧。”
刘君之没有说话,直接拿起那两张百元钞票递给了何芳母亲。
她们蚴不过刘君之的坚持,看着刘君之面无表情的脸,只好接着,转身出门。
刘君之看着她们母女出门消失的背影冷笑一声:“不忠不孝者,神灵不保!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刘君之把刘韵家带来的七根铁针去了针尖,剪成了七段。七颗猪精磨掉了尖棱。
去了前庭拿来了七尺红布,用中间一段缝制成了一个香囊,点了柱香,待它燃烧到中间部分时,取出掉落的香灰。
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入香囊,上面用红色毛线绳子串上,让刘韵挂在脖子上面。
他道:“你的香囊平时除了自己,不能让任何人摸。切记,尤其是孕妇,不能让孕妇摸到或者看到。孕妇怀着孕,等于有二双眼睛!如果被摸了,就算是前功尽弃。”
刘韵点头明白她问道:“那什么时候才能摘下来?”
刘君之道:“我在你香囊底部留了缝隙,在你佩戴期间,它会自动掉落。没有意外情况的下,香囊内的东西掉光之后,也就没事了。”
送走了刘韵一家,刘君之喝着酒在庭院晒着太阳,他闭目掐指推衍。
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线条在刘君之脑海浮现,他心中默念一个生辰八字。身上阴阳二气盘旋,不一会,刘君之睁开眼睛,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一下午的时间都是和苏婉儿聊天中度过,这个姑娘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有时候有空,有时候没空的,放了假还没有不放假空闲的时候多呢。
晚上,刘君之关闭了好运来杂货铺的门头,临近新年,他这个小小的杂货铺也是很忙碌的。
一夜好梦,临近天亮,后院的大门被敲响了,刘君之已经醒了,他披上衣服去开门。
“吱。”
打开大门,看见是同村的桐柏,刘君之还没有说话,桐柏就哭哭啼啼悲痛欲绝道:“刘先生!我父亲去了!”
刘君之眉头一皱惊异道:“啥时候的事!”
“就在昨个晚上,我刚起床去了他那房间,喊他好几声没喊动,推开门一看,身子都凉了!”
刘君之道:“喊人没?”
“喊了,我和家里人寻思来你这里,请你去给我父亲穿衣送他走。”
听了桐柏的话,刘君之点头应道:“好,你先去,我穿上衣服就过去。”
送走桐柏,刘君之回房间穿了衣服,点了支烟。桐柏的父亲桐成是铭文村有名的老实人,一辈子与人为善,风评很好,活到现在已经七十多了,算是天命之年,下面一个独子桐柏,还有孙子三个。算是三代同堂。最近就听说他身体不太好,桐柏拉着他去医院了好几趟。没想到临近春节,他还是没熬过去。
走在路上,天色破晓,来到桐柏家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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