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不但病情不见好转,而且越治越重,到最后连心跳脉博也测不到了,心电图呈现出一条直线,有的说已经死了,有的说暂时虽还未死,但也旦夕之间的事。
“他们要家属尽快准备后事,但我实不甘心。我年轻守寡,好不容易才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他要没了,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说罢泪流满面,抽噎着跪了下去。
他安慰了几句,便开始给病人作详细检查,先摸脉搏,接着又看了看眼睛、舌头、指甲,然后对她说:“他没有病。”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讶异有之,不解者有之,质疑者亦有之,龙振见方奇和成宇在一边嘀咕,连忙用眼色制止。
中年妇女更是不敢相信,问道:“果真如此?请先生以实言相告,千万不要哄我。”
“没病就是没病。他只是被人暗中封了穴道,经络闭塞,血脉不通。要让他醒来,就必须先解开穴道,然后借助外力疏通经脉。”阳成子耐心地一一给她解释,“你儿子是在四十五天前被人封了穴道的,如果不及时解开,症状就会越来越重,多亏来得及时,否则七七四十九日一过,元气丧失殆尽,到时候神仙难救。”
说罢叫人将伤者抬到治疗床上,随即紧闭双目,凝神聚气,然后缓缓地伸出右手食指,在伤者头上、胸前、后背三个穴位各自轻点了一下。
一切完毕,他再次合上眼睛,声音像古琴一样柔美流畅:“好了,十分钟自然醒来后,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成宇和方奇又嘀咕起来;龙振和常宁一个盯着墙上的时钟,一个观察着伤者的反应;茵茵、殷晶莹则与阳成子就点穴的问题进行简短的交谈。
躺在治疗床上的伤者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手脚开始作有限的活动,接着双眼微微睁开,由母亲搀扶着在床上坐起并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你们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了?这是什么地方?”
得知一切后,他来到阳成子面前,不停地叩头作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他脸上现出慈善宽厚的笑容,叮嘱道,“没事了,回去吧。这两天在家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一行人离开后,他们叫了一声“阳爷爷”,一齐围了上去。
他“呵呵”地应着,眼睛笑成一条缝:“功夫班马上就要开学了,你们报名了没有?”
“报了,我们六个人都报了。”
“你咋知道的?是我爸告诉你的吧?”茵茵问道。
“这又有什么奇怪?”他拈须放声大笑,随后告诉他们说,办班的事十天前他就知道了。说程玉峰曾多次上门,希望他担任专职教师,负责气功、药草、点穴等课程。他左右为难,推辞吧,又有违心愿,觉得培养接班人是老一辈的应尽义务;同意吧,诊所里病人又实在太多,几经斟酌,最后答应只负责气功一门课程。说罢从抽屉里拿出聘书。
方奇问道:“气功这门课很重要吗?”
“相当重要,习武人不练气功,等于正常人少了一条胳膊。能够出神入化地将武术与气功紧密地结合起来,就好比猛虎长出了一对翅膀。”他作出了中肯恰当的比喻后,问方奇道,“你愿意做一个缺胳膊的残疾人,还是想当一只有翅膀的老虎。”
在人们的笑声中,方奇满脸涨得通红:“当然想做老虎啦,除非我变成了一个傻瓜。”
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大家只好告辞。走在街上,他们仍然对阳成子的高超医术,以及开学后的课程设想等诸多问题说出了各自的看法。
龙振、常宁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地猜测药草和点穴这两门课程将由谁来担任时,殷晶莹指着远处跑来的一个姑娘对龙振说:“那个人好像是在叫你。
他确实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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