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风身为武林盟主,没有好好管束他,差点酿成大祸,他秦正风若没半点干系,实在说不过去。”他转身面向画夏山说道:“我听说画大人与秦正风有结拜之交,画大人的女儿拜秦正风为义父,画大人一家与桃园关系不浅啊,怎么从头到尾,画大人也不曾说半句话来,莫不是想避些什么嫌疑?”
画夏山听了惊出一身冷汗,急忙上前向刘裕解释:“启禀皇上,微臣”
“画爱卿不必解释。”刘裕摆手制止道。他用一双浑浊但仍旧精明的眼睛,扫了一眼群臣,继续说道:“刺杀朕的是金麒麟,你们不去查他,倒扯些旁的。让朕失望之极!先且不说桃园与此并无相干,秦正风是何人?你想抓便能抓得到?大言不惭!并不是朕怕他,故意长其威风,可人桃园做事坦坦荡荡,正气浩然,平白无故遭人诬陷,朕也是不允许的!江湖与朝廷,是不容忽视的共同存在,朕决不允许任何人挑拨或打破现下和平的局面!”
刘裕气冲冲地说完,又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刘公公忙为他拂背,劝慰道:“皇上息怒,身体刚刚才见好。”
见皇上突然动怒,谢晦与李炎愕然相视一眼,立即双双跪下请罪,“臣等言辞不当,请皇上恕罪!”
待刘裕平息过来,便示意谢晦二人起身,“罢了,你们就此将注意力转为正道之上,不可再偷懒。”
“是。”谢晦与李炎暗松了口气,各自退下。
反间计未能得逞,让谢晦心中好不痛快,后续开展商议立储之事,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刘裕脸上忽显出了笑容,他招呼画夏山上前说道:“朕倒疏忽了一件大事。那日画颜救驾有功,朕还未给赏赐。画爱卿,画颜如今伤势如何啊?”
画夏山恭敬地回道:“回皇上,已经无碍。能为皇上护驾是颜儿之幸,不敢邀功请赏。”
刘裕温和地笑道:“诶,有功就得赏。画颜冒着生命救了朕,朕理应给予重赏。车儿,萧明朗,聂峰也有护驾之功,如今一同赏了吧。”他转向身旁的刘公公说道:“替朕记下,即刻着人拟旨。封画颜为襄阳郡主,食千旦,黄金万两,另珍珠玛瑙千件。车儿无可再封,另赐黄金万两。封萧明朗为兵部尚书,食千旦,封聂峰为京都大将军,食八百旦。”
刘车儿,萧明朗,聂峰,画夏山纷纷上前跪拜,“臣谢皇上隆恩!”
说罢,刘裕还觉不足,又补充一句道:“领赐画颜不死金牌一枚。”
“皇上,如此厚恩,臣不敢”画夏山颤颤巍巍地说道。
刘公公笑盈盈地对画夏山说:“金牌是皇上赏赐给画二小姐的,画大人便替画二小姐代领了吧。”
画夏山还要做推辞,听刘公公此话,也就不再言语,他再次跪拜谢恩后,重新端站回原位。至此,画家一门,在京城论荣贵一时无人能及。
自从嵩山遇险后,刘裕逐渐了解到画颜的真实面目,她不光武功高强,且心思缜密,绝不像往日看起来那么简单。得知她是桃园秦正风的义女,见识过她的武功之后,更加不敢小瞧桃园。当日仅凭她一人之力,就足以对付二百来人,更别说桃园里的其他高手。朝廷暂时不能与之抗衡,便唯有将他们拉拢,还能为自己所用。这也是他给予画颜重赏的原因。
“好了,既然再无事,退朝吧。”刘裕重新趟靠在龙椅上,略显疲惫。他忽睁开眼睛,用手指了堂下几人,说道:“你们暂且留下。”
徐羡之c傅亮c画夏山c谢晦c檀道济等人留在了太极殿内。他们都屏息静气地等待着刘裕发话。
刘裕端起手边的茶盏,品了一口,忽然飘出一句,“你们对立储之事怎么看?”
此话一出,堂下的这几人相互对望了一番,又都默不作声。
刘裕重重地将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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