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之处。”画颜玩味一笑,旺盛的炉火不时发出‘霹雳’的响声,她将目光移视,透过火红的光,她仿佛看到了刘车儿的身影。
太极殿上,红烛之下,刘车儿被两名士兵押解上前。
“你终于还是栽在了哀家的手中!”宝座之上,太后严声厉色,忽又得意地大笑起来,整个空荡大殿上都徘徊着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
谢晦则护于太后宝座之下,冷眼旁观。
走到这一步,刘车儿早已无所畏惧,他上前拱手道:“还望太后开恩,饶恕那些无辜平民。”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顾及他人?行了,在哀家面前,就不用装成一副为国为民,任劳任怨的模样。哀家看得多了,无论是坐在皇帝的宝座上的人,还是正谋算着皇帝宝座的人,都有同一心性,便是有想当万人至尊的私欲。一但有了这种私欲,便很快不会再有为国为民可笑的想法了。”太后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紧盯着刘车儿,“你很能体会,只是不愿意面对心中的私欲,不是吗?”
刘车儿惊讶地后退几步,他本有着坚定的信心,可太后的话,一针见血,刺破了刘车儿心中极力掩盖的事实。
太后满意地坐直身,继续道:“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哀家可以饶你一命,只要你无条件上交兵权,并奉还封底,你依旧还是个挂着名的王爷,依然可以在世间过你逍遥自在的日子。如若你不肯答应哀家的要求,”
太后站起身,走到刘车儿面前,目光凶狠道:“如若你不答应,哀家即刻便能将你送去见先帝,你不必害怕孤单,你那地牢里的伙伴会陪同你一块去。哈哈哈”
太后半近疯癫地笑着,笑得歇斯底里,酣畅淋漓。
只要除掉刘车儿这个大患,她,太后便是真正的掌权天下了。
看着太后一副失态的模样,刘车儿摇头苦笑,他斜眼朝金光闪闪的宝座上瞧去,那宝座难道真有摄人魂魄的蛊咒?
“画颜究竟在何处?!她居然没陪你来?!”太后忽然止住笑声,转身凌厉地看着刘车儿。
刘车儿早已不奢望太后真的能放过他,也无需她妥协,从他踏入京城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他赢了。
“你们做尽了丧尽天良之事,还担心她不来找你们报仇吗?”刘车儿戏笑着说。
听到‘画颜’二字,神经敏感的谢晦再也忍不住,从暗处走了出来,一把朝刘车儿脸上挥了一拳,愤然道:“放肆!竟敢对太后无礼!”
在刘车儿看来命可丧,尊严不可失,他又怎会轻易屈服于谢晦的拳头。
刘车儿摇晃着从地上站起,一把揩去嘴角的血渍,讥笑道:“看来是被本王说到痛处,恼羞成怒了?”
“你!”
太后一把将正冲上前的谢晦拦下,神情异常冷静。
太后拉着谢晦手的动作无比自然,到是让刘车儿心中一凛。再看他们说话间流露的无比亲密的神情,使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刘车儿后退几步,指着谢晦与太后,愤怒道:“原来,嵩山秋猎,父皇突遭贼寇偷袭劫持,也是你们干的好事!”
“信口雌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谢晦一把抽出腰间的配件,直抵刘车儿下颌。
太后愣了愣,忽笑着凑上前,柔和道:“三王爷这可是要错怪哀家了,可即便如此,你又能怎样呢?与哀家作对,你已经输了,可是,只要你替哀家办一件事,哀家许诺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位。你可愿意?”
刘车儿彻底放弃挣扎,闭上眼,不作回答。
太后仍不死心,继续道:“哀家听说三王爷与画颜关系不错,只要三王爷你替哀家弄清楚桃园的具体位置,哀家既往不咎,之前的承诺立即生效。”
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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