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连小五也鄙夷地瞪了姜太监一眼。
“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奴才与主子哪能相提并论!”姜太监前后观望一眼,忌讳地说。
青黛生气道:“你也这么说!非要信那等贪心之人,将人分个三六九等,殊不知,他们只不过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高位,保护自己的利益!自己苦,也应该体谅别人苦,你又何必帮着他们助纣为虐!”
姜太监无言以对,被青黛的话羞得面目通红。
“好!说得好!”
青黛抬头四望,却见一身穿黄绸缎,手持弓箭的男子走了过来。但见他一身傲气,气宇轩昂,剑眉英目,玉树临风,青黛便一时怔了半响。
“奴才叩见二皇子!二皇子千岁千千岁!”姜太监领着众丫头侍从,慌忙跪地磕头。
青黛与小五依然一动不动,一来他们不懂皇宫的规矩,二来,受师父教导,他们从不与任何人下跪。
“你叫什么名字?”二皇子上前好奇地看着她问道。
“我叫青黛,你叫什么?”青黛扬起下巴,脱口而出。
“二皇子息怒!青黛姑娘刚刚入宫,对宫里的规矩尚不熟悉。”姜太监惶惶道。
“谁说本王生气了?”二皇子遂转身向青黛说:“我叫刘麒。”
小五淡淡地瞄了刘麒一眼,又看向了别处。
“好,我知道了。情况紧急,我便不跟你多说,还有病人等着我呢!五哥,我们走吧?”青黛淡然看了刘麒一眼,又转身随着马儿走远了。
“病人?”刘麒看着青黛一行人走远,转身向身边的侍从问道。
“是皇上,皇上今儿个下午特地召青黛姑娘入宫诊脉。”侍从答道。
“父皇?父皇得了什么病?怎么本王却不知道?!”
“王爷恕罪!属下也是今天才听说。”
“起来吧,动不动就跪,本王说过治你的罪了吗?”
刘麒有些担忧,转身也跟着青黛的方向走了过去。
幽暗的太极宫内,红烛飘摇。
自从画颜消失,刘车儿的身子的确一日不如一日。
他的病根原是在治理旱灾失足掉入沼泽地里,完成血脉常年不通,加之思念成疾,很快他的身体便被掏空,只是为了安稳朝政,他一直隐藏地很好。
青黛对这一阴暗的氛围有些发怵,紧紧跟在小五的身后。
“这个时候知道怕了?”小五小声地责备。
“谁谁说我怕了?!”青黛强装镇定地说道。
“启禀皇上,青黛姑娘带到!”姜太监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深深的床幔中传来一声叹息。
姜太监很合适宜地退了下去。
“你上前来!”深幔中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声。
青黛看了一眼小五,畏畏缩缩地上前挪了两步,她咽了咽口水,撞着胆子说道:“我来了,你感觉哪儿不舒服?”
“进来。”
青黛又回头看了小五一眼,深吸了口气,转身大步走进了深闱之中。
刘车儿从床上坐起身,伸出一双枯瘦的手撩开幔帘,终于显露正面。
青黛惊奇,一个人怎会瘦成这样!简直干扁如柴!
刘车儿抬起头,定定地看了青黛一眼,忽然发出一声长叹,“不像怎么也不像”
青黛不知他的话何意,却一心担心着他的病情。
她不再觉得害怕,大步上前,抓起刘车儿的手就开始诊脉。
她的眉头越锁越深,最后竟解不开了。
她惊讶地望着刘车儿,“你”
刘车儿轻轻收回手,淡淡一笑,“你是不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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