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倾城略顿了一下,微微摇头,“没有。”
这次是真的没有催促她回去。
自从上次拒绝了天锦召回的命令后,天锦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后来的两封信里,天锦有暗暗询问她与桓玄的关系,大有放手之意。
可是
沐倾城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的光。
“总要说件事情吧。”如此一来,桓玄就更好奇了。
不为召回,那又为何接二连三的书信于她?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过是从她利益出发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说的。”
“可她是你的主上。”
桓玄对天锦过多的有好让沐倾城有些不悦,她直视着对面的戎装难掩风雅的男人,正色道,“你也是。”
桓玄看着她微愣后,不由莞尔笑起。
沐倾城的眼眸里全是桓玄,“世间没有双全法,我现在只能辅佐你。”
见她不愿说,桓玄也不再逼问了。
其实也不是为了探听她的秘密,他只是担心天锦会向沐倾城下达一些难以实现的任务,危及她的安全。可如今看眼前的沐倾城,显然是不需要他的操心了。
“那此事依你之见?”话题再次被拉到刘裕的谋略上。
沐倾城收起暖意,眸光锐利,“公子该书信一封给刘劳之。”
“刘劳之早年就背叛过王恭,而且在此战中一直摇摆不定,总想以最小的牺牲得最大的利益。此等小人不能合作。”一提那人桓玄就皱起眉头,对他评价不甚好。
沐倾城却是轻笑着为桓玄铺好纸张,“公子,乱世中没有合作,只有利用。他好用时你便用他,反正以刘劳之的能耐是掀不起大浪的,迟早要被淘汰,不如趁他在的时候,好好利用。”
桓玄眉头一动,缓缓说道,“你又有什么锦囊妙计?”
沐倾城看着微微晃动的烛火,忽而阴鸷一笑。
战争未起,一股杀伐的血腥味就已经在暗河的上方飘荡,只有最敏锐的人才能嗅到。
并且,伺机而动。
刘劳之的营帐内,一封信件又惊扰了老将军的思绪。
“父亲,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他最可信的儿子刘敬宣在一旁恭敬的候着,细细观察着父亲的神色。
刘劳之放下信件,抚摸着胡须冷笑,“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
坐在下面的参军刘袭面色浓重起来,现在四方势力混乱,斗得你死我活。
白日秘送到他手上的信件,他还未做下决定,此刻正静静躺在他的衣袖中。到底要不要透露给刘劳之他一直琢磨不定,现在夜幕刚刚降临,又一封信被刘劳之的手中。
这刚刚研好的墨,不知要在那方糙纸上写出什么内容。
但不管是什么内容,必将时局扭转,突破四方势力对峙不下的局面。
不能见阳的计划被悄然实行,而最终则会在司马元显的营帐里反应出来。
“报,叛军刘裕袭击叛军桓玄的大营,结果被击退,伤亡惨重。”
坐震军营的骠骑将军听闻此消息后面色凝重。
他深知刘裕与桓玄交情甚好,就算翻脸也没理由在此刻翻脸,毕竟他才是他们最痛恨的人。
司马元显思绪一番,斥退了欲要出兵的副将,他坚定这一定是场阴谋。
“报,叛军刘裕偷袭叛军桓玄的大营,被击退,伤亡惨重,得力副将林敬轩战亡。”
又有下属力劝出兵,然而司马元显依旧按兵不动。
“报,叛军刘裕围攻叛军桓玄,被埋伏,伤亡惨重。”
“报,叛军刘裕伤亡惨重。”
“报”
司马元显最初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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