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苦练剑的洗月弟子,这分毅力,萧宁素自问是不可能将打牌码长城的时间交去练剑的。
笑话,不打牌,哪来的蜜饯赢来吃?
相比于洗月男弟子一水地拼死拼活练剑,洗月女子倒是惬意地多,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红颜易老,爱佩剑更要爱红颜,毕竟佩剑没有了还能再寻,今日脸蛋气色差了,那可是什么剑气都赶不上的,于是崖边瀑边男弟子剑风纵横,开碑裂石不在话下,而女弟子们相聚在竹林间,嬉笑赏月c相抹红妆,打牌读书,也有,在逗猫的。
杏仁露着个肚皮颤颤巍巍的,几位洗月小姐姐笑嘻嘻地伸指戳着杏仁肥肥圆圆的肚皮,杏仁简直跟个蛤蟆似的,一戳一蹦跶,一戳一喵声,乐得徐凤仪她们捧腹大笑,如萧宁素一般清冷的人竟然养了一只这么憨憨的狸猫,真是有趣。
萧宁素不负所望,满脑门黑线地走近了围着杏仁转的女弟子群中,温柔地说着“借过借过”,旋即一把抄起了杏仁扛在了肩上,这只猫果然又肥了,扛着费劲,这只猫果然也飘了,见到正牌主人回来,半点欣喜没有,反而抱出了满是小姐姐的圈中,一副悲愤就义的模样,气的萧宁素一拍脑袋,骂道:“老娘还没死呐!”
杏仁耷拉下了脑袋,不再吱声,徐凤仪乐呵呵地散去了顿觉无趣的女弟子们,跟在萧宁素身边说道:“师姐莫怪杏仁了,杏仁见你数日不见回,很是有些茶不思饭不想的,这才抱出来逗一逗,师妹们也是觉得杏仁可爱,这才欢喜,师姐莫怪了。”
对于徐凤仪,萧宁素还是十分客气的,能在她天仙容貌下泰然自若的人并不是很多见,徐凤仪对她持同门之礼,无有逾越不敬,随意聊起,徐凤仪果然是生在世家,非是凡间世家,而是道宗世家。
徐凤仪剥开了一叶嫩果,喂杏仁吃下,这狸猫很是受用,高兴地小眼睛都眯了起来,萧宁素忙顺了顺毛,嗔怪着这猫太胖了。
“太华中每有十年即是开山收徒,启灵大典,次次约在三四万上下,凡间人从太华外围而今,过八百里者都有机缘,如师姐般破了虚天障镇守,唤作道种仙苗。太华纵横十数万里,神州第一名山大川,所辖凡人何止千千万,十年中的一二万菁华凡人入道宗已是不错。”
左右无事,萧宁素与徐凤仪并肩漫步在洗月剑竹林中,嫌弃杏仁太胖,于是徐凤仪抱着了杏仁,渐渐聊到了道宗收徒一事上,徐凤仪世家出身,知之甚详。
“道宗即是太华,太华即是道宗,你我所处正是在太华下三天中的二重天,重天宽广纵横亿万,是九位道宗上古仙尊联手而创,师姐自青桑谷一路行至洗月峰,算来不过千里之途,途径凡人村落满打满算也才数万人烟,但二重天最是无垠,应有半个司隶大小,可想而知内中凡人何止百万?”
萧宁素听得有些惊讶,她本是神州之冀州凡人,哪有徐凤仪世家之女知道的清楚。
徐凤仪继续说道:“虽说是太华之中凡人沐浴天地灵气远胜神州凡人,但灵根之事颇为艰难,万里挑一。而五行道统契合天理命数,金木水火土中越纯越能感应天地灵气,道宗治下严格,五行中只要灵根多出二行,全数送去盈天别院,而二重天有二谷二峰一原一川,内中弟子皆是人杰。”
一路闲聊走过,不觉间行至洗月飞瀑,碎琼乱玉中有洗月弟子在较技,萧宁素看的真切,使枪的那个不正是陈麟阁,看他游龙枪术甩出千道残影,真灵气澎湃,显然是离旋照咫尺之摇。萧宁素停住脚步,驻足观看起来。
陈麟阁对面弟子完全是落入了下风,以对手眼力,无从分辨出那一道枪影才是陈麟阁真正的杀招,虚虚实实下,很快就被陈麟阁软木长枪刺入了水潭中,回头间,看见了在潭边微笑的萧宁素,乍见故人,这条魁梧大汉先是高兴非常,见萧宁素二女笑容有些僵硬,这才意识到是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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