淀下来,早已自成一派。地位崇高,不用赘言。
但修习炼丹术仍然是一件危险重重且颇耗钱财的事情,不论是引燃灵药的是地火c兽火c真火c乃至阳刚火,火者,桀骜不驯,有玩火自焚一说,便是送给炼丹师的,更何况灵药珍贵,休看现在的道宗驻地是无偿提供低等灵药练手,越是精深处,越是难以为继。
萧宁素也不是说没有有过修习阵道c丹道c器道的心思,一则是脑瓜子就那么大,阵道要求算术极精,否则无从心神控住动辄成百上千的阵点,二则荷包没有那么鼓,并且丹道不用脑子想都是以火行为佳,董昕那样的富婆正好,萧宁素还是免了。至于器道嘛,有女人抡锤子的道理吗?
翻来覆去,萧宁素感觉也就符道能学一下,剑修苦练剑术,剑尖坠石,单足立麦芒,岂是一个“稳”字了得?画符首重稳妥,二重真灵气充沛,如此一来,剑修辅学符道并不是稀罕事,好在萧宁素得一手娟秀小楷,写符箓就当修身养性了。
前提是这段日子抄了《道德经》
又过了符道阁,这阵子符道弟子迷上了折纸蝴蝶,也不知谁出的主意,在纸蝴蝶上写了诸如爆裂符c电光符c真火符,噼里啪啦地比炼丹阁动静还大,萧宁素腾挪闪转了半天才摸到了炼器阁,抚着胸口平复了一下心绪,这一路过来比过五关斩六将还狠。
萧宁素在炼器阁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不为什么,因为炼器阁里清一色的壮汉,一个个“嘿咻嘿咻”地打着铁,看的是毛发贲张。甫一进去就是一阵热浪,沟通了地火的器阁里堪比七月流火,这蒸笼立刻给了萧宁素一个下马威。
萧宁素捂着眼睛走过了一群光膀大汉,拾阶走上了二楼,那里才是订制宝器的正经地方。
管着炼器阁的是裘东青师兄,是道宗里小有声名的炼器师,连栖篁真人都直言有潜质升到炼器大师,打造出的宝器件件都是精品,萧宁素正欲求见,然而小童子却告诉裘执事近日外出,明日方归。
扑了个空,萧宁素有些懊恼,这一趟来百艺偏殿,堪称是惊心动魄,要是真刀真枪地打一架也就认了,偏偏是泼水c吹裙底这种下作手段,挨一下就是一群傻子哄堂大笑,偏偏还无法一个个揪着打回去,明日再来岂不是更是麻烦?
炼器阁二楼是正儿八经打造宝器的地方,因此没点真本事的炼器弟子是上不来的。按理来说裘执事不在,今日应该是没人开炉才对,怎么有一处是在生了火的?
问了童子,接引童子撇嘴道:“师姐说的是那个牛鼻子嘛?噢,就是秦师兄,呐,师姐不急吧,若是不急,小宝就和师姐说叨说叨这个牛秦师兄。”
小宝奉了灵茶过来,又给自己沏了一杯,说道:“咱们炼器阁的办法都是照着道宗炼器正统法门来的,先控火,再锻铁,总得学会了走才能跑吧,譬如说是打一把剑,得先将打造出精钢,再锻成剑形,反复淬火,最后缠线开刃之类的,可秦师兄不认这个理。”
指了指二楼唯一一间炉火旺盛的炼器间,继续说道:“秦师兄说是自己钻研出了什么熔钢塑形法,奇怪极了,直接把钢水倒进模具里,炉火烧至,在钢水上一气雕出刀剑来,再突然冻住,虽说这样快是快了,但侥幸打造出来的器物都是硬而脆,根本不耐用,听说是有打造过一柄绝好的宝器,没想到秦师兄说那剑是古法锻出来的,又给回炉,师姐,你说怪不怪?”
萧宁素不懂其中的炼器道理,行家说怪,那的确是有问题,索性今日事毕,兴致来了,就背着手,悄悄走到了那位“秦师兄”的炼器间外边。
内间里赤红一片,那位秦师兄果真是在执着一杆铁毫在钢水上挥舞,铁毫?
萧宁素扒着看过去,竟然是真的拿一支五尺大毫,仿佛是以钢水为墨,在硕大铁水池中作画,红彤彤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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