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了兴致,当即就拂尘一点,将二女捆了过来,拎到了宝座前,温言道:“你们两个,笑的如此高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本真人一块高兴高兴?”
戒律堂里。
“董昕!萧宁素!你们两个是要造反吗!”祺臻真人骂道,而正牌的栖毕真人从善如流地负手晃悠了出去,心道三个女人的事情本真人还是不管了。
“一个真人讲法时无故出声,一个讲法时写符,怎么,是道宗太小,容不下你们两尊大神了么!”
看着董昕与萧宁素老老实实地低头挨训,祺臻真人简直恨铁不成钢,一个丙火灵根,一个判了道体的辛金灵根,或许过上年把就是庚金了,这都是道宗将来着力培养的好苗子,要是巡查使来了,看见了自己教成这副模样,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骂地累了,祺臻真人喝了口灵茶润了润嗓子,说道:“依本真人看,你们两个还是课业太少闲的慌,这样吧,董昕,你从今天前到小比,一日五遍《养心经》,每十日交一篇心得感悟。”
还没待萧宁素幸灾乐祸,祺臻真人就戳到了脑门上,斥道:“至于你,萧宁素!本真人令你每日三遍《道德经》看来是从轻发落了,这段日子交来的感悟都是什么鬼话连篇!好!胆敢应付本真人,你每日抄六遍《道德经》!每三日的感悟要是少于一万字,下次本真人就叫你一天十遍!”
晴天霹雳一声响,这次是真地挨了池鱼之殃的萧宁素欲哭无泪,这是要是抄死她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待在藏经洞中罚抄好了,搬什么书,搬出了一大堆祸害出来。但祺臻真人金口一开,哪有讨价还价的道理,只得有气无力地拜了真人退出。
“你啊你”萧宁素揪着董昕的耳朵,董昕连声哎呦着跳着,这一气顿时把旧恨给气没了,这是董昕与她成了难姐难妹,同病相怜下还有什么记恨的?
“不气了吧。”董昕笑嘻嘻道,趁着四下没人,一戳萧宁素胸前那团丰盈,做了个鬼脸道:“呦呦呦,都给气涨啦。”
“我”萧宁素真的没心思追过去,有这分力气不如好好去抄书,这才七月过半,离十二月冬至还有小五个月,一百四十来天,这是写小说呢,日日两万字?
叹了口气,一低头看着该长的肉似乎是长了,萧宁素却是更烦了,这要是拿那四两肉换个神笔马良出来代写也好,要真有女子胸前四两肉,胜过人间十万兵一说,有十万人帮她抄书,谁怕谁啊?
回过神来,萧宁素才想起讲法时写符,才三笔怎么就炸了呢,一通火符下来,少说都要几十笔,哪有这个道理,三笔就炸?
仿佛是心有所悟,萧宁素忙跑回了沉香居中,总是偷着去见大主人的杏仁终于看见了萧宁素回来,赶忙跳到了她脖子上,差点没把萧宁素的柳腰给压弯喽。
南橘这些天算是侍候完了朱橘苗,就等着下雨结果,一人独占两张床爽惯了,乍一见萧宁素回来了,便讪讪地分开了床榻,但萧宁素没顾着这个,奔到桌前,取下一沓符纸,按照早间那三笔,如有神来地一笔呵成。
南橘以为萧宁素是要秋后算账了,吓得缩在了一边,萧宁素捧着符纸,走到门外,屈指一弹,仅有三笔的真火符竟然真的是迎风而涨,“呼”地三丈灵火爆开,而萧宁素雀跃像个三岁小孩,兴奋地看完了一刻钟的焰火。
萧宁素终于是住回来了,但沉香居与流萤小落的烦心事却是更多了。每当有人要沏茶,必定有一张水符从天而降,将人浇了个满脸,接下来就是姗姗来迟的。
“放着我来!”
南橘正发愁这鬼天气怎么还不下雨,下了雨离结果子就近了,有天偷摸去了后山,守着橘苗,刚唉声叹气了一声“下雨啊!”
“放着我来!”
一连十张水符下来,差点把橘苗涝死,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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