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时彼此都有来往,但在这样的场面,既不想也不愿招呼,谁也不知道再过一会,几十年的朋友会不会翻脸成仇。蓉城派和几大门派并无过节,刚才还不是剑未出鞘,就被众人诛杀。所以最好的法子莫过于按兵不动,见机行事。吕不空庆幸刚才进来,就占据临窗的位置,事情万一不妙,可以闪到街上,一走了之。倒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大仇未报,原弟没有找到,他有什么脸面去见师父师娘。
“癞子癞,偷鸡杀,一计锣,一计鼓,背住癞子打屁股。哇,这么多人,好玩好玩。排排坐,吃果果,爹爹转来割耳朵。称称看,二斤半,烧烧看,两大碗。喂喂,你的耳朵有二斤半吗?不睬我,不睬我就是有了,掌柜的,拿把刀拿杆秤来,我割它下来秤秤。”
公孙望一醒来,就对坐在他左首的一个汉子大叫大嚷。
那汉子转过头去,不理他,另外一个大怒:“老东西”
话音未落,只听啪啪两下,众人眼睛一花,那人嘴角流出鲜血,原来是被公孙望掴了两个耳光,身手之快,让人难以相信。
“我是东西吗?茶博士要是东西岂不是不能讲话了,你想闷死我?”
众人听到茶博士,均是一震。江湖上传说茶博士公孙望为人古怪,所作所为类似儿童,武功却深不可测。单从他前面露的一手,就可想而知。
那汉子连忙赔笑:“晚辈无礼,晚辈无礼!”
“无礼什么?你是想说茶博士不是东西?”
“不敢不敢。”
“你长得很难看晓不晓得?”
“晓得晓得。”
“难看的人一点不好玩,滚吧!”
“我们走,我们走。”那汉子一扯还愣在那里的兄弟,两个人起身朝外走。走了几步,只听到耳边当啷声响,每人的一只耳朵已被削掉,鲜血直冒。
公孙望伸手一接,抓住飞回来的串铃,用袖子擦着上面的血,自言自语道:“叫你们滚你们要走,茶博士自己也会走,什么稀罕,人滚起来才好玩哩。”
被公孙望掴了两个耳光的那个手上舞动九节鞭,朝公孙望扑去:“老东西,我今天和你拼”
命字还没来得及说,整个人就朝后面飞去,跌在一张桌上,哇地喷出一股鲜血,死了。胸前的衣服上,清清楚楚地印着一个湿湿的脚印。
公孙望看着另一个汉子,笑咪咪道:“你滚不滚?”
汉子气得浑身颤抖,一转身,真的在地上滚起来,一个斤斗一个斤斗滚出门外。
“好玩好玩。”公孙望拍着手,象个孩童那样开心。他转过头问他右首的人:“好不好玩?”
“好玩好玩。”那人脸色煞白,赶紧答应。
“好玩你也滚一次玩玩。”
那人一声不吭,站起身就朝门外滚去。
公孙望摇了摇头:“屌毛都没有长齐,就出来打打杀杀,对得起你娘生你时,疼得半死吗?”
“啪啪”,他用手掌在空中比划。“替你们爹妈教训你们。”
想了想,自己又开心地笑了,用手掌继续比划:“啪啪,你爹妈让我继续教训,好好,啪啪啪啪!疼了吧?疼了没有?知道疼就乖乖的。”
“喂,你喝的是不是蒙山茶?”公孙望突然朝远处的一张桌子问。
那张桌旁,站起一位老者,拱拱手:“茶博士好见识。”
“掌柜的,掌柜的!”
王掌柜赶紧从柜台后出来,小心陪着笑。
“你怎么就这般小气,不给我蒙山茶喝?”
掌柜看看那老者,申辩道:“这是客官自带的,小店没有。”
公孙望顾自走到那老汉身边,端起他面前的茶,闻了闻,又放下,他得意地笑了:“蒙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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