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个女人。
吴天笑而不语,杯来酒尽,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似乎他也很开心,兴致颇高。两人接下来就是关于滇国内部问题进行了深入交谈,就像一对夫妻甜言蜜语、窃窃私语呢?
“夫人真是好身材,想不到滇国这样的小国也能孕育出夫人这般美丽的人出来,太不可思议了。我以为楚人在滇国这块蛮荒之地,恐怕培养出来的女人都是那种野‘性’十足,且又不懂礼仪之徒,由此可见,庄家在滇国的教化确实是下了一番功夫。”
庄夫人道:“先生谬赞,妾身也是楚人,乃当年跟随楚将庄硚征服西南蛮夷的文官,尤家在滇国虽然入乡随俗,但也在尽力改变蛮夷之地的教化,使蛮夷知廉耻懂礼仪。”
吴天笑道:“也是,西南蛮在百年前可是披着兽皮而活,就是居住时,时也是兄妹同居同榻。根本不懂任何礼义廉耻,尚未走出文明。能把滇国教化成这样,也算是煞费功夫了。哎,若非滇国距离楚国遥远,道路崎岖,丛林瘴气密布,尚未开发的原始之地,的确凶险万分。这次来滇国,若非有着详细的线路,只怕十万楚军就将伤亡惨重。想要治理好滇国,真是任重而道远。”
庄夫人咯咯直笑,那银铃般的声音动人悦耳,只见庄夫人说道:“先生真是当世奇才,目光远大,竟能想出利用流民修理前来滇国官道,虽然耗费不少时间,但也降低了来滇国之路的危险。尤其是先生发明的驱蚊香和解毒丸,更是造化天下,功德无量。妾身也是看到先生重视民生,体谅民生疾苦,妾身也才这般大胆的提出来。不怕先生笑话,妾身得知先生被楚王册封滇王,妾身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吴天心中好奇,不由问道:“为何决断又如此果决,以我的了解,夫人似乎很不甘心就此放弃滇国,当时我也准备了两套方案,若是不能和谈成功,那只能通过武力解决,彻底解决滇国内讧问题。华阳夫人忽然提出亲自出马,她有把握说服夫人。我很好奇,她到底说了些什么?昨晚在我怀里打死就是不说,还说想知道就问夫人你呢?夫人是否告知实情,我委实好奇得很。”
庄夫人嫣然一笑,白了吴天一眼,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调皮道:“先生既然不能从姐姐那儿得到,小妹也不敢说出,反正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们闺蜜之言。先生不是说,任何事情,不要在乎过程,只要结果。又何苦逼问小女子呢?”
吴天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当即一把揽住庄夫人,笑道:“夫人,我明白了,想不到华阳会有如此看法,的确是令我意外,不过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庄夫人挣扎了一下,见吴天的手紧紧的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她也顺了吴天的意,顺势倒在吴天怀里。心中羞涩,不过却没有生气,觉得吴天这才是‘性’情中人,这才是真实的吴天,而不是诸国闻风丧胆的吴天。
庄夫人惊愕望着吴天,道:“你知道?”
吴天忽然俯下头,轻轻地在庄夫人的嘴上吻了一下,浅尝辄止,得意道:“我当然知道,华阳应该告诉你,我才是天下最强的男人,也只有我这样的男人才能给女人带来最大的幸福。是也不是?”
庄夫人惊呆了,不敢置信道:“你真知道!”
吴天笑道:“华阳公主是个苦命人,在秦国生活了十年,而秦国地处西北,那里气候和条件都有些冷,不像楚国气候温和。她从小在楚国长大,忽然去了秦国这种气候变化极大的地方,且又冷的让人不敢恭维,她从心里就抵触在秦国生活,可命运又无法改变。若非遇到我,她只怕终身都只得在秦国老去。虽然滇国气候不同于楚国,但滇国的气候却是最温和的,四季如春,她早已喜欢上建宁,且滇国又有滇池,山清水秀,这里有数百万良田可以开垦,只要开拓出来,其富裕并不输给寿春。”
庄夫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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