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钟琪道:
“属下也曾读过当时的史书,对袁崇焕将军的记载和评论十分杂乱,褒贬不一,但各种迹象表明他是个爱国忠臣,可是,当年他既然得到元朝的宝藏,却为何没有上报朝庭呢?”
四贝勒道:“当年袁崇焕得到宝藏之,正是我朝太祖围困北京之时,袁崇焕挥兵解围、击退我朝太祖兵马之后,原本要将宝藏之事上奏崇祯皇帝。”
“哪知那崇祯合当该亡,竟然没有给袁崇焕说话的机会便将他下狱,袁崇焕知道明朝必亡无疑,便命曾与他结拜的生死兄弟夏成梦和邓勇辽两人将宝藏埋在地下,以作后世复国之资。”
岳钟琪不禁叹道:“原来如此,属下只知道当时袁崇焕将军部下有祖,姚、趙、孙四大将,还有……等偏将,却没听过夏成梦的名号,不知是否有误?”
那四贝勒道:“这夏成梦字雨行,号称逍遥公子,当年也是极有来头的江湖人物,据说他琴棋书画,兵行阵策无不通晓,是袁崇焕结拜极为倚重的生死兄弟之一。”
“据说这夏雨行不喜功名,故而不在将士之列,实则是袁崇焕最为倚重的人物,只可惜此人正值盛年便消声匿迹,从此无人记得此名。”
高吟天和唐琳初时听得大漠神雕弓竟然与大元朝的宝藏有关,心中都暗暗吃惊,暗想道:
“怪不得江湖上只要听到这大漠神雕弓的风声,便闻风而集,群起而夺,原来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
高吟天此时他不由地想起那日殷倩倩离开之后,三师伯严守中曾经说过这大漠神雕弓的秘密决不止于此,他当时曾追问过这大漠神雕弓还有何秘密,白云三煞却都道不知,不意今日竞然从四贝勒口中道出,叫他如何不惊?
更令他吃惊的是竟然与自己的师门有关,师父他老人家竟然亲自参与其事,他心中暗想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吗?可那四贝勒分明就是说了逍遥公子夏雨行啊,这逍遥公子分明就是师父的别称啊,难道当年江湖上还有分一个同名月姓还同绰号的人?”
他曾清楚地记得,《逍遥诀》最后一页中是夏雨行对行功的见解,其中对许多较为深奥的地方解释精辟入微,高吟天得益良多,也是从这里知道师父的名号和别称。但他此时立刻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这问题是:这逍遥公子夏雨行既然是袁崇焕将军麾下,那么与他高吟天相隔两百年之久,却如何是能是师父。
高吟天则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师父的名字,在他的心中,一直以为自己师父活在当世,故而多方打听师父和两位师兄的下落,怎知此时,方知那个叫夏雨行的人早已作古。
他心中犹自不信:“莫非那个叫夏雨行的另有其人?对了,一定是这样,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我师父他一定在某一个地方,只是我还没有找到而已。”
“可是,难道这些……真的有这么巧吗?难道……”他心情此时矛盾大起,方始觉得有些不对:“难道我师父他……老人家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么?”
想及此时,他心中不禁“卟嗵”一跳,不禁伸手握住胸前的神龙玉令,不敢多想。
岳钟琪和四贝勒说了一会儿,李又玠终是当心隔墙有耳,况且这里本就无墙相隔,只听得李又玠问道:“眼前就有一个铁剑山庄,正要啸集武林,商议抢夺大漠神雕弓,四贝勒爷,我们去是不去?”
岳钟琪道:“不管什么山庄,只要他们是为了大漠神雕弓之事,我们都要去看看。”
四贝勒道:“钟琪说的是,如今我大清一统江山,岂能容得江湖中人滋事生非,为害百姓?我们这就去吧,再晚了就赶不上了。”三人又小声说了几句竟自离去。
高吟天想起与岳钟琪结拜时的情景,心中不由暗自可惜,暗想道:“今日与岳大哥失去相见的机会,他日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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