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低声问道:“你瞧这地方有甚么蹊跷?他们为什么老叫咱们千万别到后院去?难道是怕咱们迷了路?”
这一问倒让高吟天好奇之心大起,也道:“这庄院好大,刚进庄里的时候,便见道路绕来绕去;那知后庄更大,只怕还怕还真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想这后院中一定装有许多机关。”他忽然想起在灵羽玉洞中所触掽的机关来,又想到刚刚在院中空旷处所见的那八块排成八卦的岩石,让他心中更加坚信这里必然机关重重。唐琳也觉察觉到怪异,微笑道:“这庄可造得古怪,你瞧这汪庄主应是何等样人物?”
高吟天道:“我没见过,不知是何等人物,但我想他要在庄中召开争夺大漠神雕弓的聚会,想来也非善类。”唐琳道:“这人必定会武,而且还是高手,刚刚你在后院前空地上见到的那几块岩石你看见了吗?”
高吟天道:“看见了,好象是按八卦之形布局,但他的排列与八卦之象又自不同,好象是似而非,不知何意?”唐琳道:“我听爷爷说那是用来练习一种极高的奇门暗器功夫,爷爷当时原本是要教我的,只可惜我当时喜欢跟爹爹东奔西走,又谦太过繁锁,练了两天就没再练了。”
她口中说话,目光转向茶几,却见茶几上放着三支细长的蜡烛,便走到茶几边拿起三支蜡烛,分别放在三个不同的方位,或窗台或房角或柜上,用火熠点了,又都用木板遮住,脚下忽地一旋,竟然在房中转起圈来。但见她越转越快,到得第四圈时,已经看不清她的身影,但只见一团影之忽有三点金光,三支蜡烛应手而灭,而挡在前面的物件竟无一丝损耗,原来,唐琳用他唐门独有的暗器手法,用银针将蜡烛打灭,手法之奇实是世上罕有。
高吟天不由地一声夸赞,唐琳笑道:“你也别夸我,我就只练到这样,对付一般三脚猫的还可以,要想打中一、二流的好手可全无用处。”
高吟天道:“为什么啊?我感觉你已经很厉害了,你发的银针就似会转弯一样。”
唐琳得意地说道:“这只是发射的劲力和方位不同而已,我爷爷曾说他从未失手,你我想若是出手如我这般速度,只怕对手早已闪开了去。”
高吟天不以为然,心道:“你这已经很了不得了,若是相距又近,只怕对手万难躲过。”忽然好奇心大起,又道:“原来是用来练奇门暗功夫的,等会儿我一定得瞧瞧去。”
唐琳道:“这种东西也不一定是用来练暗器的,听我爹爹说好象还有其他用处,我也想去瞧瞧呢,这会儿主庄丁人多嘈杂,等会儿夜深人静,我和你一起去。”
唐琳道:“刚刚路过时,我见那一片空地上隐隐绰绰,似有假山林石,给人一种扑索迷离之感,只怕机关一定不会少,怎么办?”
高吟天道:“倘若里面真有机关,只怕被他的捉来的灵羽宫圣使定然会关在这里。”唐琳道:“我也正是这样想的,正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两人都是如此猜想,但只怕隔墙有耳,不敢多谈,唐琳打了个哈欠,说道:“好累,天哥,我们去床上坐一会儿”。拉着高吟天走到床边。高吟天道了声:“好。”两人在床边坐下,这一刻他们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唐琳轻轻地靠在高吟天的肩上,闭上眼晴,似已沉沉睡去。
高吟天看着她漂亮的眉目,知她这几天随自己奔波劳累,晚上也没好好睡上一觉,满怀歉意之极,心中大是不舍,竟然不忍将她放到床上,任由她软绵绵地倚着自己,心中暗暗地数着她长长的睫毛,忽然想道:“琳儿真是太美了,只怕比殷倩倩姑娘还漂亮。”
这样想着,又过了一会儿,高吟天正想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忽听得瓦面上有几声轻响,紧接着地上“卟卟卟”的三声,声音甚是轻微。唐琳一下子惊起,扑到窗前,她生性警觉,听得异声,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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