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吟天《逍遥诀》神功既是在水中练成,便已经具备了水性的特质,水之刚者,能穿铁石,水之柔者,能收万物,能柔能刚,方为逍遥。
且刚柔相济,一被引动,十翼和尚如何能敌,顿觉痛彻心扉,但却不敢叫喊,额上汗珠掽现,心中涌出一个念头:
“拼得这只手不要,也要拔出自己的手来。”当下奋力猛挣。
堂上众人初见十翼和尚一脸飞扬跋扈,此时却满脸惊惧,汗如雨下,都知他吃了大亏。
在场之人除了岭南四大门派和唐琳、以及昨日在太和楼的几人见过高吟天的功夫之外,余人都没见过高吟天武功的真相。
眼见十翼和尚受此困厄,都知高吟天存心反击,那和尚平日自持武功高强,江湖中重未遇上敌手,岂知今日竟然折在一个少年于中。
魏真离得最近,忙抓住十翼和尚的背心急扯,却如能拉得动分毫?只得叫道:“高少侠,还请手下留情!”
高吟天听得叫唤,当际凝收《逍遥诀》神功,十翼和尚正自全力向外拉扯,突然掌心一松,脱出了对方粘引,向后一个跄踉,竟然连退数步,这才站住。
这《逍遥决》神功本来就十分霸道,便遇强则强,不容你反击,幸而这十翼和尚惊慌失措之下并未运功反击,否则只怕会伤得更重。
此时他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五脏六腑都翻动不已,不由得面红过耳,又惊又怒,但哪敢再动,当际在石狮旁坐下,运功调息。
一凡道长也吃了一惊,他早年曾见过绝龙圣母与人交手,出手霸道至极,此时但见高吟天功夫虽异,但出手颇有几分相似,胸中疑云突起,便试探道:
“原来你是凌虚岛绝龙老贼婆的人,怪不得处处与我们为难。”
唐琳道:“真是可笑极了,有的人啊,自己老态龙钟,却偏说别人是老贼婆,可他却不知道这老贼婆看起来比他要年轻多少倍。”
一凡道长听的说话的声音是个女子,随声望去,却见竟然是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女子,当下便没好气地道:
“你……你一个小女娃娃家的,知道什么?难道你见过她……她比我年轻?”
唐琳一扬头,道:“我就是见过绝龙圣母她老人家了,就是比你年轻的多了,比你们漂亮,怎么样?
哼!圣母她老人家不但武功高绝,会用筝声杀人,而且十分漂亮,不像有的人,生就一副贼面孔,年纪都话到狗身上去了,看着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龙赤听得她说话声音,大是耳熟,仔细看时,忽然想起前几天晚与灵羽宫圣使相斗的情形,胸中大悟,叫道:
“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子,各位,这两人就是前天夜里帮助灵羽宫圣使,破了我青蛇阵的那一男一女,你们说怎么办?”
严顺风此时也认出了他们,走上前来,拱手道:
“原来是东阳江上的二位公子,严某谢过二位公子搭船之恩,没想到二位公子原来也是江湖中人,严某倒是看走了眼。”
十翼和尚其实并未受内伤,此时他调匀呼吸,听了他们说话的语气,似乎认识,便站了起来。
他想起自己自出道以来,未遇敌手,岂知今日竟然在阴沟里翻船,栽在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之手,当下说道:
“原来严大侠也认识的,但不知这位高少侠跟我们到底是友是敌?若是朋友,相互便当推心置腹;但若是敌人,你武功虽高,说不得只好决一死战了。”
说着斜眼相视,神色凛然,大有以死相拼之意。
高吟天道:“这个嘛,有点说不好,佛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家最忌一个贪字,这大漠神雕弓有什么好?大家又何必听信妄言,舍命争夺。
其实在下也不想与各位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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