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细细道来。”
那士卒听闻此言,脸色更多的是愤怒!咬牙切齿道:“若非吴苪,安得如此!”
“此言怎讲?”曹参有些低声地问道。
“吾司马将军谨慎守城,不一时吴苪率军前来,听闻其乃汉军,将军自是不敢多疑,谁知第二日晚竟开城放入秦军,以至于北城不攻自破,司马将军父子被擒,还是吴苪亲自押往咸阳,今事言明了,吾欲与将军同去!”
言罢,竟直接在殿上撞死,吓得共尉连忙摆手示意侍从将其厚葬,继而转身看向曹参,“两位将军,吴苪本就是王爷,今心中不悦,才行此下策,致使得衡山半壁江山丢失,为今之计,当若何也?”
曹参有些无奈,悔不听卢绾之言,只得低声道:“郴县距离北城二百里,暂时无碍,吾等谨慎把守即可,况藏荼孤身一人,不敢深入,否则楚国定会出兵,不管汉王,亦或是楚王,绝不允许秦军这般冒进的。”
共尉被曹参安慰两句,便前往后殿静养,殿上空留下曹参和卢绾,卢绾只是来回踱步,不住地叹息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吴苪岂非人臣,义帝身死,当囚禁起来,而今因仁义丧失五千兵马,北城尽失,真乃一损再损也!”
曹参在一旁被说落的不敢支声,良久方才开口道:“诚然此事吾之过也,且先行禀告汉王,再另行定夺,如今郴县尚在,九江便不会受到威胁。”
“也好,也好。”卢绾叹息罢,直接向着殿外走去。
南方诸事不提,且说咸阳城中,胡亥每日还在惦记韩信何时攻下齐国,未曾想衡山先传来捷报。
其言曰:“衡山北城,不攻自破,乃吴苪之功也,今解司马父子前往咸阳,吾自守北城,以待陛下吩咐,今先早传,诸多细事,皆在后方。”
胡亥稍微看了一眼,心中大喜,当即命扶苏安排伤者以及衡山投降人员,全部发配郡县,从事农耕,两年之后,方可放归故里,此乃新秦制,以免久囚他国士卒,造成秦国内乱,得不偿失,为秦服务两年,赏赐钱财,归回故里,心中自然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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