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山田狠下心来,如果朱县长再这样话,干脆山田把手往地上一挥,做出一个杀的手势。
朱县长从靠山村一出来,就带领队员进了山,一路上,朱县长和邱队长有说有笑,好不惬意。走了不远,队员就发现一只野兔,朱县长接过枪,半蹲在地上,瞄了好一会儿,就在兔子起身要跑的时候,朱县长开了一枪。兔子跑了,朱县长笑笑说:“看来,这长时间不打枪还真就不行,来,给你们,打回去几只,好好犒劳犒劳弟兄们。这几天在靠山村,过得这叫什么日子,天天看着鬼子的脸色,什么世道。”邱队长也说:“就是,看把他们牛的,好像中国人都欠他们似的。”朱县长一边走一边说:“这就是国家强和弱的区别,想我偌大个中国,却让弹丸小国如此欺负,实乃民国之不幸啊。”邱队长说:“想想真是窝囊,该死的小鬼子,别说才死了一个,就是都死了才好呢。”朱县长说:“话是这么说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啊,就说失踪的那个鬼子吧,到现在也没有消息,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让出去找,上哪去找。”邱队长说:“谁给他找那玩意,就算出去玩儿了。县长,你说这事会是谁干的?”朱县长沉思了一会儿说:“要我说,十有八九是游击队干的,要不然怎么这么消停。”邱队长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按理说这不符合游击队的打法,就打死一个,然后还把尸体藏起来,我觉得不符合逻辑。”朱县长长出了一口气说:“不管那些了,不管谁打死的都是英雄,都是好样的,中国现在就是缺少这样的人。”
邱队长拿着枪跟在弟兄们后面向前走着,几个队员散开寻找猎物,朱县长落在最后,和邱队长慢慢走。不知是谁发现一只狍子,随着几声枪响,那只狍子应声倒地,接着就是一阵喊声。有人喊道:“县长,打到一只狍子,好大呀。”朱县长跟着他们来到狍子倒地的地方,地上躺着一只很大的狍子,脖子上还在冒着鲜血,好像眼睛还在动。朱县长看了一眼说:“好了,抬回去。”邱队长看着朱县长说:“这回可以让弟兄们好好吃一顿,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从小鬼子进入鲁北县城,咱们就没消停过。看见他们趾高气扬的样子,心里就憋得慌,这叫什么世道。”朱县长说:“没办法,别说一个小小的县城,就连整个东北都让给日本人了,日本人能不趾高气扬吗?这都是中国人惯得。”邱队长从地上拽下一根草拿在手里说:“就因为他们的武器装备比咱们的好,他们才这样猖狂,哪天让游击队把他们的军火库给他炸了,看他们还有什么牛的。”朱县长赶紧说:“这些话也就是你我说说而已,可不能随便乱说,这要是让日本人知道了,那可不得了。日本人最害怕什么?就是游击队,说实话,就连国军他们都没放在眼里。”邱队长说:“也是,咱们只能是挺着了,就这么几个人,这么几条破枪,不得不听喝了。咱们要是鬼子干,无疑就是以卵击石。”朱县长叹了一口气说:“也只能这样了,咱们现在就是要保住那份家业,再就是盼着鬼子快点滚蛋,或许还有好日子。”邱队长不再说话,朱县长也不说话,两个人跟在弟兄们后面走,直到天已经黑了,他们才回到县城。
第二天一早,朱县长来到办公室,好几天没来了,屋里有了霉味儿。朱县长把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屋里立刻清凉起来。朱县长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感到轻松了不少。从靠山村回来,朱县长就觉得心情不错,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是打到了猎物还是死了鬼子,朱县长一时还分不清楚,只是觉得这几件事都是值得高兴的。尽管这几天在靠山村吃了不少苦,回头一想还是值得的。朱县长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刚坐下,日本兵进来说道:“朱县长,山田少佐让你过去。”朱县长看了他一眼说:“好,你先回去,我这就到。”日本士兵说:“少佐说了,让你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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