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待我们离开他立刻再遣人去将那驿卒召回,并送去最新的指示。”石斌目露凶光的说道,“谢方叔甚至丁大全那恐怕都是如此。”
“那怎么办?我们之前岂不都白忙活了?”李超很不甘心的嚷道。
自然不能让李超觉得空忙一场没有收获,石斌立刻笑道:“贤弟,这怎么会白忙一场?依我之见倒是得了个很不错的结果。”知道李超肯定不信,只好将刚刚想到的理由说了出来,“之前咱们和他们明面上非常融洽,而这一次我受责罚是郑清之几人‘就事论事’,咱们只能吃这哑巴亏。这次你出了这个歪招至少让他们意识到咱们要出手整他们并不止一条路,也能让他们吃哑巴亏。若想报复也得仔细掂量掂量,多少总能震慑他们一段时间。”
这番话算是把李超激动的心情安抚下来,但仍旧心有不甘表示得想个办法彻底铲除这祸患。
铲除祸患从来只有一种办法,就是让对手永远闭嘴。否则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自己一旦有不对,对手又会蠢蠢欲动图谋报复了。不过杀朝廷高官可是大罪,石斌还没猖狂到这地步,当然立刻否定了这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大哥,要不咱们干脆就让郑清之和谢方叔也变成丁大全那样,你看如何?”
一听这话,石斌本来惆怅不已的心情立刻阳光起来,忍不住笑道:“李超,你也太能想了,如此荒唐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生老病死从来是正常的,何况如今的郑清之和谢方叔都垂垂老矣。谢方叔年过五旬,郑清之更是过了古稀之年,早该进棺材,就是都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李超理所当然的说道。
“是的,他们就是今年都见了阎王也不会有人意外,但是如果是我来临安之后就接连出事,你说别人会怎么看?”
这是李超心神不宁的时候出的昏招,石斌当然不会继续取笑,只说得找个更好的法子。但李超则有江郎才尽的感觉,半晌没有想出一点有用的东西。看着李超那红通通的脸,石斌知道他有些扛不住,羞愧了。自然不再讨论这明显暂时没结果的问题,示意各自去潇洒潇洒。
虽然大宋没有电灯,但是石斌还是不习惯早睡,经常是别人都进入梦乡,他还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直到最后疲倦了才会睡觉。
第二日一早,石斌就听到到处放起了鞭炮。在他这个从未关心民族节日的人眼中,放鞭炮就是喜事。比如老人大寿,孩子结婚,或者是登科了。
所以一听到炮竹声,他就健步如飞的冲出了院子到了街上。不过很失望的是,既没有看见迎亲和送亲的队伍也没感到任何喜悦的气氛,一切都是让人感到庄重和严肃。见状,石斌自然不敢冒失,停下脚步看了起来。
不一会,李超和许风都凑到了跟前,看出了石斌的眼神不太对劲,立刻笑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贤弟,这街上放炮竹是怎么了?既不像喜事又不像哀事,还惊动这么多人,我有些看不懂。”
石斌话算是把李超敲了一棍子,他半天没回过神。堂堂荆南安抚使居然不记得七月半的鬼节,过得也太没心没肺了。
“大哥,这是鬼节。您难道不知道?”李超疑惑的说。
绝对不能说不知道的,那样可就穿帮,会拿自己当怪物。石斌呆了呆立刻答道:“鬼节怎么不知道?不过兄弟你也知道我很少看日历,这不就忘了?”
算是找了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搪塞了过去。石斌不住的暗道好险,并叮嘱自己得对更多的事情上心,不然迟早会出事。
回到房中自己就‘上心’起来,想来想去就是‘鬼节’这两个字。心中还嘲笑宋人太无知,居然认为世界上有鬼。
不过也好奇他们为什么会认为世界上有鬼,又是从哪里看见过鬼,算是枯燥的时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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