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把靠椅而已,很普通。
炎哥领着炎纹进去房间后没有停下来,一直向着里间走去,阳光照在里间的门帘上,将这张白色的门帘照的有些反光。炎哥掀开里间的门帘,里面黑黑的,明明现在隔得只有十几厘米,可是看到的只是黑暗,一点光亮都没有,而且阳光明明是的直接照射着的,可是也是看不到任何东西,就好像阳光根本没有照到它一样。
这不禁让炎纹疑惑起来,有些古怪的看着这在门帘后面的房间。这件他们唯一没有进去过的房间。以前每次想要进去看看,可是炎哥都会及时出现,然后用些有的没的的话,将他们三个给打发,因此三人一直都对这间房间十分的好奇。可是现在看到了炎纹反而有些害怕了,这黑暗看的人真的很不舒服。
“进去吧,不要怕。”炎哥说道,对着炎纹笑了笑。
炎纹鼓起嘴,拍了拍胸腹,道:“我才没有害怕呢。”说完,站在门口,踌躇的踏了踏脚步,深吸了口气,迈步走了就去。
炎哥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也走了进去。
短暂的黑暗后,刺目的光芒照耀的炎纹睁不开眼睛,抬起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从指缝之中望去,一切都是白茫茫的,放下手,环顾了下四周,炎纹惊讶的发现自己就像是置身于一个白色的世界之中一样。
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白色的,四面四四方方的洁白的墙,天花板和地面也是洁白无瑕的,就像是一个白色的大正方形。而在那中间,有个白色的祭台,祭台高大概只有一米左右,也是四四方方的,祭台的四个角都有一根白色的石柱,石柱大概高有十米左右,石柱之上各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像是四根巨大的白色蜡烛。而在祭台上,一口双人棺材静静地放在那里,棺材通体是白色的,洁白如玉,不知是用各种材料制作而成的,棺材之上雕刻着火焰与水浪的纹样,两者相处的很是融洽,一点也没有违和感,纹样雕刻的十分之真实,隔远了看,会让人以为他就是火在燃烧和水浪在翻涌。
看着那口棺材,炎纹不知为什么有些伤感,心脏自主的加快了跳动,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喃喃道:“怎么了?为什么我有点想哭啊?”
炎哥看着炎纹,眼中有泪光闪烁着,抬头看向那口棺材,轻声道:“去看看吧!”
炎纹没有回头看炎哥,看着那口棺材,他大概已经知道那里面的是谁了。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迈开沉重的步伐,向着那里走去。
明明只是十几步的距离,可是炎纹却有了半个小时左右,走到阶梯前,炎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心中的难受感强烈了几十倍不止。
右脚像是被绑上了十几斤重的铁块一样,难以挪动。后面炎哥静静的看着炎纹,眼眶之中眼泪打转,可是炎哥强忍着不让他落下来,心中有些无限的悲意和恨意。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根本无法言说,只有体会过的人才能够明白其中的痛。他好恨,好恨那个家伙,那个现在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享福的家伙,可是他却不能去杀他,因为那什么苍生,他不能,而他们也不会允许。
费了好大得劲,炎纹终于走上祭台了,看着安详的躺在棺材里的男女,男的是那么的英俊潇洒,女的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他们两人静静地躺在棺材之中,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其实也对,他们是睡着了。只是一睡不起了而已。
看着棺材之中的男女,炎纹的眼泪决堤了,任由眼泪落下,这一刻他没有任何的坚强与骄傲,他只是个失去了父母的柔弱的小孩,现在的他只能够哭泣,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炎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炎纹的身后,右手轻轻的搭在炎纹的右肩上,抬着头,不让眼眶之中的眼泪落下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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