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浆已经被大雨冲刷干净,灰发披散在肩上。
“莫要玩物丧志,看轻了来人的实力陷入绝境我可救不了你。”
穆礼突然哈哈大笑,道:“笑话,我怎么可能被那厮所杀,帆老叔你担心多余啦!”双脚用力起身追了过去。
看他在天空迈步,希望这小子莫以为修到尘道境就能好高骛远才是,帆席转头看着实力微弱的汉子,道:“你去后山吧守不住的话保护好孩子,跟它们一起走。”
“帆叔!我要留下!”但帆席摇头,青筋横生的手还能感觉到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你去保护孩子撤退。”帆席松手拿起长弓抬起脚步缓慢向前走去,本来已经被雨冲刷干净的衣服,又被四溅的淤泥沾染上斑斑点点印记。
汉子双手拽拳浮现悲伤的神色,咬着牙齿闭着眼睛,脑海里又回忆起在他身旁那三人死去的模样。
他们连一剑都挡不住,汉子真的想仰天大吼,为何上天如此残酷?跟它们闹了个天大的笑话,少年时碌碌无为,可是在将要老去的时候才走出第一步,如果能早些日子走进凡悟境,他们也不会这样任人宰割毫无反手之力。
无神的眸子瞟着躺在水田的人,曾经还坐在一起聊天喝酒的人就怎么,走了。
磅礴大雨不留情面打在后背神情失落非常惭愧,渐渐抬步捡起掉落一旁的武器,走上泥泞不堪的黄泥路尽头,抬头看着拐角,只有他一人在,眼睛受不了刺激忍不住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却是血红一片,瞳孔周围布满了血丝。
感受到什么看到拐角的山坡上,有两个人斜坡背对着他,一人身穿战甲手持长刀,狂风呼啸刮起他的头发不为所动。在他一旁是个穿着粗麻布衣的青年,背后三尺青竹杖,转过身走向山洞的方向,不想再出来了。
暴雨倾盆,帆席站在田坎看着山下,转头看着田坎四周将箭羽都集中起来,突然抬头看着山下皱起眉头,山腰中有三人从山下急速而来。
“啊!”
一声爆喝震破雨幕,帆席突然抬头,穆礼和那名男子又一次撞在一起。
“啊!”
虚明湖侯旁大喝挥剑一劈,穆礼向左一飘避过这道攻击挥动长枪直面挥来,横扫千军一般勇不可挡!
帆席见此微微皱眉,左脚后退一步踏入水田中,左手掌弓右手控弦满月弯弓对准穆礼的背后松掉弓弦,有道无形箭羽划破了雨幕和薄雾,渐渐接近穆礼的身后
“轰!”
“啊!”
在穆礼的身后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气浪震开两人,穆礼惨叫一声身体遭受一道重击飞向帆席,扑通一声摔在水田中非常狼狈,侯旁摔在不远处见此立马起身,几步跨过仗剑而来。
帆席回头再次弯弓,沿着弓身对准那个急速而来的侯旁,山腰急速赶去的两女一男中,穿着淡蓝色衣衫的男子突然停下,从怀拿出一支令箭用力一掷。
“嗖!”
令箭划破雨幕离去向前,侯旁伸直长剑指向帆席直面而来,帆席微微眯起眼睛,松开弓弦。
“咚”
琴弦的闷响夹杂在漫天雨幕和哗哗雨声中,无形箭羽划破雨幕斩向向前逼近的侯旁,但这一刻他已经来不及做出决定。突然一道白光一瞬即逝消失不见,令箭被白光斩成两半。
偷袭失败,隐回肠不甘叹息来到山腰,帆席身旁还有个人,黝黑的脸诉说着他的幸苦,右手的虎口上还有层老茧身躯不算太高,但他确实一副傲慢的神色,眼神里的不屑根本没有一点掩饰。
“哈!”
侯旁怒喝挥剑向前一划,漫天雨幕被他释放的剑气给无情的斩开。
“哈!”
为首的女子从她的怀里拔出像是用水做成的长剑直面帆席和杜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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