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的裂缝。

    老妪没有去管舵盘到底还能撑多久，抬头直视着穆铁平静的脸，穆铁面无表情渐渐走来，舵盘渐渐发光，眸子对准穆铁的心脏，她心里一叹，这应该是最后一道攻击。

    穆铁抬起长弓向前一刺，没有大喝，没有蕴含在内的道，也没有什么五光十色的光芒，只是向前一刺，轻轻一刺！

    “额”

    长弓的尾端刺进老妪苍白的额头上，尾端穿透头颅溢出一股血迹，眸子渐渐变得空洞起来，身躯失去力气掉在水田里。

    老妪死去的那一刻失神，本来是对准心脏的那道攻击却斩向穆铁的右肩，鲜血洒落在空中，穆铁见到自己右手握住长弓向着山下坠落而去，右肩突然迸射出一股鲜血，但被他强行压制住了。

    穆铁苦笑，早已疲倦的身体撑不住体内的爆发的伤势，整个人掉向山下，扑通摔在杜冠一战的战场下，穆铁想要闭上眼睛就此沉眠，不管之后是死是活，也管不了之后到底会怎么样。

    但他的眼角却看到，身前一丈还有个浑身是血的人，扑倒在地上没有一点点气息，但穆铁感受到渐渐汇聚天地灵气，想要发出最后一击，穆铁皱眉大喝：“去！”

    在穆铁身旁还有支斜插水田的箭羽，箭羽微微颤抖拔出水田，锋利的箭头对准急速而去。

    一朵血花飘然溅起，穆铁眼睛紧闭，脑海中传来一股又一股的疲倦和痛意，剩下无穷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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