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末这几天都有些阴暗,山腰薄雾缠绕,梯田还有男人在插秧,秧苗稀疏的排在水田随风飘动。
灵药密集的药田里有个人蹲在药田里,偶尔丢出一株连着根的杂草,但杂草却飘散着淡淡清香。
舜寂落蹲在药田里不耐烦的擦了擦汗,挥动锄头除草,挥动好几下终于挖断了这根长势茂盛的杂草。
屋子里的鼎炉燃着火,木柴噼里啪啦响个不停,铜鼎上方飘出一股淡淡的芳香弥漫整个屋子里。
双手握在杂草上使劲用力想要拔了出来,舜寂落突然扯空了,身体向后倾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还拿着杂草。看着手中这株杂草怒道:“长得都比我的这些灵药都好!”向后一丢杂草摔在路上。
他松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根枝桠,挖出一个土坑将枝桠放进坑里埋好土他,从怀里拿出补气丹的灵液向根部一滴,灵液渗入土壤变得灵动许多,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中的泥土,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培育出仙槿树。”
回头来看着跌倒的位置,有颗小草压倒在地上,舜寂落看着这根小草怒道:“我都种了快二十年你都没有开花!我要你何用?”
刚刚说完这根小草立马立起身体随风飘散,像是在讨好舜寂落。舜寂落走出药田站在路上,拿起杂草走进屋里,这些吸收了灵气的杂草,药力也是不错的。
走到桌旁将杂草放在地上,走到鼎炉旁看着火势,不知道仙荫雪粉什么时候才能出炉,仙荫雪粉在他去支脉山顶就开始熬炼,没想到过了好几天都还没有完成。
“不急这一时,慢慢提炼。”舜寂落没有加大火势来到桌旁,抬手轻轻一弹,火焰从指尖飞出瞬间点燃了好几株杂草,抬手一挥,杂草化为淡淡灵粉飘向屋外洒在药田中。
舜寂落走到大门右侧推开房门,亮光透过木窗照亮整个屋子,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桌后有张靠背椅,还有个书柜,上面放了许多纸张泛黄的书籍,走到桌边坐下,在他面前还有张还没有写完字的白宣纸,墨迹已经干了。
右手边放着一只纤毫毛笔,石砚里的墨汁干枯,站起来开始砚墨。再次坐下,拿起毛笔轻轻沾了沾墨汁继续书写,一笔一画劲道有力,小楷写的极为漂亮。
屋子散发淡淡的清香,从山林小路走出一群小家伙,闻到这股清香嘻嘻哈哈的跑到舜寂落的房间里。
正好,舜寂落也刚刚提笔写完这封信,放下毛笔听到这小家伙们的吵闹,站起来走出房间,走出房间看着它们围在铜鼎前,看着鼎口居然流口水,舜寂落问道:“小家伙们跑到这里干嘛?”
铠兹转头看着他,抬起小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连忙摆手,道:“大伯,我刚刚没有流口水!”这句话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我看到小兹刚刚流口水了,一点都不淑女!”舜寂落带着严肃的口气恐吓她,铠兹愤愤的跺脚,怒道:“小兹很淑女!”但她突然低头有些害羞,“大伯你练的药好香,小兹小兹只是来看看。”
看着它们垂头丧气大笑,从世界果拿出一个小瓷瓶,又从怀里的世界果拿出一叠碗,将碗用道力洗了洗放在一旁,从瓷瓶里倒入些红色的果浆,表面飘动淡淡雾气。
“来,一人一碗。”舜寂落看着它们,它们看着碗里的果浆,怎么看起来像是血,但飘出的浓郁的果香又觉得眼馋。看着小家伙不敢喝摇头道:“不喝就算了,我收了。”
“别!”
舜寂落看着铠柯,问道:“铠柯怎么了?”铠柯看着他微笑有些恐惧,带着稚气的口音惶恐不已,“大伯我”舜寂落端着碗来到他的面前,“是血又怎么了,你就不敢喝吗?”
“别忘了你们的叔叔父亲都为了保护你们走了,它们连死都不怕,你们就连一碗果浆都不敢喝吗!”舜寂落大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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