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宁静无声,挂在窗边的木牌微微飘起,屋里飘着浓郁的药香,楚诺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发丝撒乱披在脸上一呼一吸非常恬静。
从屋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云末推开房门端着药碗走进房间,中药飘着热气药香弥漫在房间。
合上房门来到床边坐下,将碗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楚诺,脸色红润呼吸平缓,身体的内伤应该好的差不多,端着碗拿着汤匙轻轻吹起,舀起一点中药伸向楚诺嘴边。
可是楚诺突然咳嗽两声,脸色涨红睁开眸子,转头看着云末坐在床上,眸子有些疲倦,问道:“今天什么时辰?”
“腊月二十五。”云末将碗放在凳子上,楚诺皱眉道:“那岂不是过了十几天?”
“是啊,药罐子,当时老子把你背到这里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云末想起这十几天来发生的事情还有些后怕。
那天楚诺被云末打成重伤,当时云末还没有反应过来,当晚的震动却惊起那些晋国的注意,五千人悄悄挺近将楚诺和云末团团包围,还好云末也不是吃素的,立即感到有些不对,背起楚诺立刻突围。
云末不费吹灰之力跳出包围圈,可是又有五位天时境中士又将他截住,在哪千钧一发的关头,云末知道这次必有一次血战,但不得不战。
大喝一声挥动竹刀拼死一击劈开一条通道,那些中士如果想死必会拼命拦截,可五人的小命还是比云末两人重要些,云末再次突围成功。
云末当时是往山上跑,可是临近山巅看到一片空旷的校场,校场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士兵,看样子不下二十万,云末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要是直接闯那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前面山巅近在咫尺,身后追兵又不断接近,云末当机立断向山下突围,这十几天来,云末跟这些人展开追踪和反追踪,围剿和反围剿,突围和反突围等一系列战术。
最严重的时刻在突围后的六天,云末刚刚回到一百里外的驿站将楚诺安顿下来,前脚还没有喘口气后脚立马就跟来了,一名至简境的上士追到此处,云末无奈跟上士大战一场。
两人两败俱伤,而在云末最危险的关口,追兵又出现了,看着连绵不断冲来的士兵非常痛苦之时,瞧见上士也受到重伤跌在一旁,立马冲过去将上士制住,竹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扫视众人。
“上啊!”云末大喝,冰冷的眸子布满血丝,喝道:“上啊!冲上来杀了我望洋大盗云末!只要你们不顾忌上士的性命就尽管冲上来!”
“望洋大盗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上士为国捐躯我等必会为陛下上奏,上!”
“慢!”上士大声喝止,所有士兵停下动作,云末觉得是时候,望洋学足模样,“让开一条道路,我将上士放掉,要不然就让上士跟我一起上路!”
“本人有令,冲!”
“让开道路!”
一番对持之后,士兵让开道路,云末架着上士慢慢移动,两人走出包围圈云末就要收刀离去,可上士却反手一击打向云末,云末面无表情伸出左手一拳而来。
“咚!”
两人被这道攻击震开,云末抛在空中借力飞奔,上士下令继续追击。云末想到驿站里面楚诺这号病人,为了掩饰楚诺只能暴露自己,云末只能暴露身份在茫茫官道上奔跑。
今天云末往横东山脉东边奔跑,明天又往西方奔跑,后天向南奔跑,大后天不跑了,反过身来直接突围。
这十几天来众位将士被云末的寸天步搞得是非常疲倦,手脚怏怏无力像是做过什么乏力。
而今天云末除了伤势恢复之外,寸天步也有一个质的飞跃,直接将那些士兵甩的不知什么地方,那些家伙应该还往山下包围把。看着楚诺摇头,楚诺看着凳子将这碗药端起,放咕噜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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